顾长义不知道顾太傅问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当今陛下雄才大略,是这天下少有的人才,我云苍国一定会在这位陛下的领导之下,国运昌盛。这也是父亲以前说过的。
而人品和相貌,百里挑一,无人能及。”
“你说的不错,便是这样的陛下,和我谈论起俞云清的时候,都是眼睛里面神采逼人。但是,俞云清却是对入宫没有任何的兴趣。你想想,俞云清就连进宫,做天子身边的第一人都没有兴趣,又怎么会想要到咱们的顾家,来做一个小小的顾夫人呢?”
顾太傅说完之后,便是在顾长义的肩膀上拍了拍:“孩子,你还是太年轻了。过些时候,就好了。”
而顾长义则是失眠了整整一个晚上,便是一大清早,俞云清前来面见顾太傅的时候,他称病不见俞云清。
而俞云清了然于心,便是大大方方对顾太傅明明白白的说道:“俞云清自幼母亲早亡,便是父亲辛辛苦苦的拉扯大。而父亲遭人所害,现在能够得到太傅的关怀,是我俞云清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承蒙义父不嫌弃,俞云清愿意对待义父如同父亲一般孝顺。”
俞云清这么一说,顾太傅自然是眉开眼笑。一张常年严肃的脸上,也难得这样的笑容。俞云清天资很高,而且,对于权力有欲望,但是对荣华富贵,则是心如止水。
这样的女子入朝为官,乃是陛下的福气。
俞云清行了大礼之后,便是顾府为俞云清造了文牒。俞云清从此之后,便是顾家的义女。而朝堂之上,看到了俞云清的身份的变化,自然是想到了事情,要在闹灾历来稍微的过一过,才能说出来。
顾家充当了俞云清的**,而顾家所要承受的来自俞云清的压力,也是十分的巨大。而顾太傅却是对此毫不在意。
这样的关怀,和一个父亲相比,可谓是相差无几。
听闻顾太傅收了一个义女,便是最先送礼来的,就是宫里的皇帝云沧海。他送给俞云清的是一串儿珍珠的链子,十分的珍贵。而送给顾太傅的,则是他自己闲暇的时候做的鼻烟壶。
“玩物丧志,玩物丧志。云清呀,你见了皇上,可要好好的说一说,不能总是这样的玩乐。国家现在还没有治理好,怎么能想着玩儿呢?”
俞云清嘴上答应的挺好,但是却是笑盈盈的转头就忘。
云沧海没什么爱好,便是看完了奏章之后,唯一的消遣就是做一些小东西。
如果连这个都不许,那么皇帝的日子过得也太无趣了。
顾长义天性十分的随和,便是对事情十分的容易释然。俞云清看了看顾长义,便是笑了笑:“哥哥,我一定回来帮你看看新娘子,到时候,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礼。”
这些天,顾长义也知道了俞云清在荀国的财产比得上一座王府的财力。所以,对于俞云清说的大礼便是多了几分期待。
“那好,见完了皇后,就去给我看看杨家的姑娘。云清,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说着,顾长义便是把一个桃子放在了俞云清的手里。
“这时节已经没有了这个东西,是南边上贡的,陛下送了父亲一筐。我拿来一个给你,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如果是桃子下来的季节,这么大的桃子也是十分的稀罕。但是已经到了入冬,居然还有品质这么上乘的桃子,而且放在手里十分巨大。
想必一定是顾长义拿了里面最大的一个。
俞云清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单纯的哥哥的疼爱,所以感动的几乎要落泪。便是拿了桃子,心满意足的进宫。
一边是温暖的顾府,是家。而另一边便是皇宫,俞云清穿着官服,正襟危坐。因为是女子,所以进宫不需要像是男子一样有许多的护卫跟着。以防冒犯了宫里的贵人。
但是,俞云清行走在宫里,总是觉得,心里不太踏实。但是阳光十分的明媚,几乎是看不到任何的瑕疵。宫里的建筑雄伟而且开阔,令人心中油然而生出来一种敬意。便是俞云清渐渐地放下心来。
云沧海并不是只有皇后鱼尺素一个后妃,相反,为了牵制鱼尺素。云沧海在大婚之后,便是选定了许多的女子进宫。
这些女子大多数来自于云苍国的门阀之中,身份贵重,乃是千金大小姐。便是鱼尺素也不能贸贸然的把她们得罪了。所以,一时之间,宫里平衡度十分的高。
而在云苍国的宫里,嫔妃的品阶也是遵从古制。
一个皇后,贵妃两人,贤良淑德四妃。九嫔,再加上采女若干。而现在的云沧海为了防着鱼尺素,便是把四妃的位置填满。虚悬了贵妃和皇贵妃,简直是对后宫的这些女人进行了暗示。
不知不觉,便是到了皇后的九州清宴。
鱼尺素一身的气派,便是无法用尘世间的女子来形容。这样的一个女子做了皇后,应该是足以安慰这许多年来,云沧海的摸爬滚打。
但是,显而易见,那厚厚的脂粉,也没有把鱼尺素的心境的寥落给掩盖的住。相反,她的身上越是华丽,她的位置越是高高在上,她这个人,看起来越是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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