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远山是洋洋洒洒说了十几分钟,直到坐在台下的领导,面露焦躁之后,孙远山才住口,结束发言。
在易云杰看来,说是中西医之间的医术交流,实则就是中医与西医之间的比拼。
会诊,正式开始,
清水是除了四大诊堂之外,还有许多其他诊堂,也来参加今天的义诊活动,这其中也包许文华的安仁堂。
安仁堂,虽因为之前许文华的事,被中医协会和五大诊堂,联合除名。安仁堂虽然被除了名,也算是清水的诊堂,不能因为许文华一个人,就把整个安仁堂一巴掌拍死。
所以此次的会诊,也破格要安仁堂参加,不过安仁堂的位置却没有去年那般些显眼,而是和其他小诊堂一起,被安排在了四大诊堂的后边。
许文华坐在角落里,望着济世堂着排成一条长队,等候易云杰和楚鹤言问诊的患者,许文强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他这副样子被维持现场秩序的政全,看在眼里,郑全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坐在许文华身边,嘲讽说道:“怎么了?羡慕吧,你若当时老老实实的把铜人交出去,看见没?”郑全说着一指前排的位置:“那里还有你安仁堂的地方。”
许文华冷哼一声怒道:“滚滚滚,你小子站着说话不腰疼,那臭小子若是要你家祖传的金针你给不给?你也心疼,别天天把自己弄得有多高尚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着我指指点点,说些有的没的,有屁用。”
郑全笑了笑说道:“老许头,你还真别说,他要是要别的,我可能还真疼,唯独那套金针,他要我给他又何妨,金针放在我手里,只能躺在盒子里,永远没有用武之地,到了易云杰手中,还能物尽其用也算一件好事儿。”
“你小子也就说说,我就不信,你能干出拿出你家祖传金针送人的事儿。”许文华满脸的不相信。
郑全也不在意指着许文华说道:“你信不信我无所谓,事到如今,你难道还不承认你没有易云杰医术高超。”
许文华眉头一皱怒道:“那是他走运,我学行医几十年。我学医的时候,他在哪还不知道呢,一个毛没长齐,汤头歌都没背全的毛头小子,我能输给他。不过是我轻敌,让他侥幸赢了而已。”
许文华是死也不肯承认,自己输给了易云杰,而这易云杰还是他此生最恨之人的徒弟。
“你呀你呀,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这易云杰,到底有多厉害?你可知?前段时间冯老的事情。”
许文华心中生疑,郑全突然提及此事,难道此事与易云杰有关系?他点了点头,不悦的说道:“知道,你突然提这个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想告诉你,冯老的病,让清水市半个中医圈子,都无可奈何的病,就是你口中的毛没张齐的,毛头小子易云杰治好的。”郑全说着叹道:“老许呀,老许,你当时因自己的一己之私,找人家小辈的麻烦,输了不兑现赌约,还记恨着人家小辈。”
“你的这张老脸,全都丢没了。你当时做出那么丢人的事儿,你就没想过你今天为什么能来出诊吗?安仁堂为什么能让你出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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