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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华,心神俱震,老脸上满是震惊,心中想到了一个可能,但他不相信地摇了摇头:“说不可能,这不可能。”
见许文华猜到了,郑全冷哼一声说道:“看来你猜到了?没错就是易云杰,给你求的情谁是谁非?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许文华惊愕的目光中,郑全起身拍拍屁股走人了。
另一边济世堂的位置上,从会诊一开始,易云杰就忙得焦头烂额,摸脉,问诊,开方针灸,忙得忘乎所以。
下山这么久,易云杰还是第一次忙成这个样子。不止他,整个会场中,中医这一半儿,人头攒动挤满了前来问诊的患者,可西医那边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让那些平日里在备受尊敬的名医,脸上有些挂不住,尴尬的坐在椅子上。时间一长几人心中生出些许不悦,望着人声鼎沸,忙得脚不离地儿的中医一方,纷纷嗤之以鼻低头研究着什么?
作为这次的主持,孙远山看到这一幕也很是诧异,没想到在清水市人们的心中,中医地位如此之好,把他们这些随便丢出一个名头,就能压倒一片医生的名医,扔在一旁坐板凳,这不行,要想些办法。
就在西医一方,绞尽脑汁想办法,吸引患者的时候。
宗百草,走到易云杰身旁说道:“易云杰,你来一下,有位病人的病情,我有些摸不准,你给我看看。”
易云杰在四大诊堂中的声名很高,一会项少羽来问一下,一会项老来一问下,这回连才女宗百草,都拿捏不准,来询问了。
“好。”易云杰解决了手上的患者,跟踪百草,走到了百草堂的位置。
百草堂的桌案前,坐着一位面色蜡黄的病人,这病人看上有气无力地靠在桌子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这是我给他开的药方,你看一下。”宗百草,拿出一张药方,递给易云杰。
易云杰接过药方看了看,打量了一下病人,在病人的脉搏上搭了片刻。
转身和宗百草说道:“你这个方子基本没问题,但是你忽略了一点。“
说着,易云杰取过纸笔,准备重新写药方时。
患者望着宗百草,无奈的说道:“宗小姐,我是今天奔你来的,你让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给我看病,这这这......”
患者没有继续说下去,易云杰和宗百草都听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
百草堂在清水市,有第一诊堂之称,全因宗老的一手子午针灸法,和远近闻名的汤药方剂,宗百草深得宗老真传,这两样也是造诣颇深。
这病人在医院看病无果后,经人推荐来到了百草堂。
可百草堂的号,非常难挂暂不提宗老,宗百草的号都很难挂到,至少提前一个月,可是这患者等不了一个月。
他昨天知道,百草堂也会出席义诊活动后,今天一早就来百草堂前排队,好不容易能让宗百草给他看一下,结果这宗百草,拉了一个看上去十几岁的小孩子给他看病。
混着心中,顿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