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纪竟如此狠毒,来人呐,拖出去斩了!”
那宫女一脸恐慌,往太后那个方向爬,“太后,我求求您了,救救奴婢吧,太后,救救奴婢吧,奴婢不想死,太后,奴婢不想死啊,您不是说……”
那宫女开口准备说些什么,太后一脸慌张,急忙打断她,“来人呐,快把她带走,快点!省得我看了晦气!”
“太后,奴婢不想死啊!太后!奴婢不想死……”宫女凄厉而又绝望的声音回荡在大殿,宫里的下人,他们的生命便是如此卑微低贱,可以被位高权重者碾压于手掌之中,最后死无全尸!
待那个宫女被拖出去以后,皇帝转向上官月琰,“现在已知晓真凶了,真凶也已伏法,你可以放心了。”
上官月琰冷笑,确已找到真凶,只可惜真凶还在逍遥,皇帝到底是皇帝,宫里的一切都在他的手上,杀死一个宫女也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轻而易举!他当真以为她是瞎了吗,不,也许皇帝早就觉得她是不会相信的,但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再拙劣的谎言,他也愿意去做。
上官月琰起身,向皇帝行礼,“臣女多谢皇上为臣女查明真凶,这个凶手,臣女定是会记她一世,臣女当然是忘不了她如何让臣女卧病在床、生命垂危。”
上官月琰说这些话是,还若有若无地看了几眼太后,眼中闪着不明的意味,让太后看了头皮发麻。上官月琰的眼神太过隐晦不明,似乎是早已洞悉了一切。
“即是如此,那你便退下吧,身为人妇,自当相夫教子,你定要好好照顾晋王!”皇帝还不忘吩咐她照顾齐晔。
上官月琰莞尔,“臣女自当好好照顾王爷,定是不会让王爷如前几日那般被逼无奈,拿刀伤害自己。”
皇帝一愣,他是知道上官月琰在讽刺逼迫齐晔,照顾齐晔不力,但他也无法反驳,毕竟是他还得自己的皇子受了伤。
上官月琰看了皇帝几眼,然后说道:“臣女这便告退了。”
说罢,上官月琰便拉着齐晔走了。
上官月琰走后,太后忍不住发牢骚,“你看看,你看看,这个上官月琰简直目中无人,句句嘲讽、处处相逼!”
“够了!”皇帝打断太后,“太后还觉得自己惹得麻烦太少吗?您是以为别人都瞎了?编出这么勉强的话语究竟会有多少人相信呢?也只有寻常百姓才会相信!若是太后不想让朕为难,便不要再惹麻烦了!”
皇帝起身,准备离开,走到殿门口时又说:“近几日,太后便不用外出了,好好待在殿里安心静养,谁也不许探访!”
说罢,便走了,只剩下一脸不可思议的太后和一室的宫人。
太后没有想到,她到了这般年纪还会被人禁足,而且还是她的好儿子,真是可笑又可悲。
上官月琰走到皇宫城门时,停留了片刻,不多时,一个晋王府的丫鬟向她走来,“王妃。”
“可曾有人发现?”上官月琰问道。
那丫鬟便是上官月琰上次救下的云秋,“没有,王妃请放心。”
然后云秋凑到上官月琰耳旁低语,“太后已被禁足。”
上官月琰点头,她之所以用云秋,那是因为云秋与太后宫里的丫鬟私交甚好,再者便是因为她一心想要报答自己定是不会背叛的,毕竟她可是救了她全家人的性命。
“如此便好,省得她再让我心烦。”上官月琰往前走了几步准备上马车,却看到了一辆马车停在宫门处。
上官文茵从马车上下来,她的脸上有几道清晰可见的疤痕,本来她的疤痕是不会太过显眼的,只可惜她非要寻上官月琰的事情,那日上官月琰进宫,身上带了一味香料,这种香料味道清新,只可惜有伤者闻了会让伤口感染,甚至留下疤痕。
“文茵妹妹,好巧~”上官月琰走到上官文茵面前,笑得格外明媚,“这下好了,我们姐妹终于一样了,一样的是别人口中的……丑颜!”
上官文茵气极,“月琰姐姐!你,你怎么能这样说!”
“文茵妹妹,身为你的堂姐,我可真是佩服你呢,居然这样善于伪装,真是太厉害了。”上官月琰轻笑,言语不乏嘲讽。
“你?月琰姐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上官文茵故作迷糊。
上官月琰俯在上官文茵耳朵旁边,“那我若是说,你脸上的伤就是我放狗咬的,你会如何呢?上官文茵,你不必和我装模作样的,你一定恨极了我吧?正好,我也恨极了你呢。”
上官文茵猛地转身,“真的是你?贱人!你为何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