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清看着拌嘴的两人,面上含笑。
恰好这时,宫里来人通传,说皇帝召见上官月琰,上官月琰脸色顿时变了,可见是极其厌恶这皇宫。
上官月琰并未一个人去皇宫,二是与齐晔一同前去了,本来上官云清也打算跟着去,但被上官月琰阻止了,上官云清也只好作罢。
几日之内,上官月琰和齐晔不知来了多少次皇宫,上官月琰心中很是厌烦。
“娘子,你冷不冷?”站在她旁边的齐晔问她。
上官月琰摇摇头,“我不冷。”
齐晔脸一垮,闷闷不乐道:“可是阿晔好冷~”
“既然冷何不穿厚些?”上官月琰教训齐晔,像是把齐晔当成了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齐晔一扫脸上的阴郁,猛地拉住上官月琰的手,“娘子的手好热,给阿晔暖暖好不好?”
上官月琰脸色微红,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齐晔这般拉着她的手,十分让她不好意思。
“哼,真是恬不知耻!大庭广众之下竟做出这般尽失颜面的事情!简直令皇室蒙羞!”太后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身后,还是那种阴阳怪气的腔调,让人听了心里厌恶。
“太后这般出言恶毒,实在有失皇家风范,这般无德,当初是怎样成为一国之母呢?”上官月琰对皇室的人向来没有丝毫畏惧,重生一世,没有什么是值得她害怕的。
“大胆!上官月琰!你便是这样同哀家说话的?来人呐,给我拖出去杖责!”自打她成为太后,还从未有人敢这样顶撞她,这个上官月琰简直是胆大包天!
齐晔一下子挡在上官月琰前边,大吼:“谁敢动我娘子!”
上官月琰站在齐晔后边,冷笑,“若是臣女没有猜错,皇上唤臣女来是为了查明下毒一事,若是太后这时杖责臣女,传出去被百姓听了会怎么想太后呢?是说太后恶毒下毒害我?还是说太后心胸狭隘是非不分?”
“上官月琰,你给哀家跪下!”太后或许是被上官月琰说得有些恐慌了,便下令让上官月琰跪下。
上官月琰勾了勾嘴角,一拂裙子,准备下跪,却被太后呵住,“等一下!”
而后太后唤来太监,太监拿了一把铁链子放在上官月琰面前,太后这才吩咐:“跪吧!”
上官月琰也不动,而是静静地站着,带着面纱的她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这时,齐晔一脚踢开那把铁链,但是铁链太过粗.重,磕着了齐晔的脚,齐晔顿时坐在地上喊痛。
“聒噪!你这小子又在干什么?”皇帝进来,冲着齐晔就是一顿吼。
齐晔装作无辜,“父皇,阿晔疼,皇祖母的铁链子弄得阿晔脚疼,阿晔的伤口还没有好,皇祖母怎么能这样对阿晔……阿晔不要喜欢皇祖母了!”
皇帝看向太后,言语不满:“太后,您这是做什么?我与您说过,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人伤害阿晔。”
“皇帝是糊涂了?不分青红皂白便这样质问我?”太后薄怒。
皇帝有些头疼,一边是他最疼的儿子,一边是生养他的母后,一时间无法回答。
皇帝看向那个太监,吩咐道:“把链子收下去。”
“是。”太监连忙把铁链子撤回来,生怕惹得龙颜大怒。
而后皇帝这才入座,示意上官月琰和齐晔坐下来。
上官月琰和齐晔刚刚坐下来不久,就见一个宫女被带了上来。
皇帝声音严肃,“说吧。”
那宫女畏畏缩缩,“回……回皇上,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才害得晋王妃和皇上起了嫌隙,是奴婢在棍杖上撒了毒药,都是奴婢的错。”
上官月琰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宫女,眼睛微眯,倒也没说些什么。
“你为何如此做?”皇帝开口。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啊,皇上,前些日子我与刘贵人宫里的丫鬟小翠起了冲突,我便生了杀意,我听说小翠将被杖责,我就在那杖棍上洒了毒药,谁知……谁知竟弄错了,皇上,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故意要害晋王妃的,奴婢不是故意的……”
说着那宫女便开始向皇帝磕头,而后转向上官月琰,哀求,“王妃,是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奴婢吧,我求求您了。”
皇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小小年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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