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西域医者的话,可能还有些机会。”那太医说道。
一旁默默无语的齐晔算是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父皇,晋王妃无端被害,此事定是有人有意谋划,请父皇务必明察,莫要让凶手逍遥法外。”齐昱说此话时,还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上官文茵。
上官文茵立刻心慌地低下了头。
“这是自然,晋王妃无端失踪受伤,这件事我一定会彻查,还晋王妃一个公道。”皇帝点点头,“来人呐!给我彻查此事,所有有嫌疑的人都要给我仔细调查。”
“父皇,如今晋王妃已找到,出了此事,相信诸位也无心狩猎了,不如今日便回宫吧。”齐昱又提议着。
皇帝摸了摸下巴,看着一脸呆愣的齐晔,“如此也好。”
处处安宁,而与此同时的晋王府,却并不安宁,自狩猎回来已经有些时日了,但上官月琰的毒并未解,她每日备受煎熬、凄厉嘶吼,她的每一声嘶吼,都深深扎在齐晔的心中,痛楚久久无法散去。
“啊啊啊!”上官月琰躺在床上,疼痛钻心,她的额头冒出丝丝汗迹。
她脸握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残存的意识能让她嘶吼出来。
“娘子,我一定会救你的。”齐晔此刻都不敢触碰上官月琰,恐怕加剧她的疼痛。
“阿晔……”上官月琰艰难地吐露出两字,“阿晔……”
“娘子,阿晔在这里。”齐晔轻轻抚摸着上官月琰的手。
“我好累。”说罢,上官月琰便又晕了过去。
齐晔垂眸,这不知是今日的第几次了,自从从狩猎场回来,上官月琰便每日忍受这种疼痛,每日在这种疼痛中反复昏睡、清醒,清醒地忍受万骨蚀心的疼痛,而后在疼痛中生不如死的沉睡。
“王爷,您去歇息吧,您都几天没合眼了,王妃这里由我来照顾就好。”雪竹不知何时来到了齐晔身后,她满脸担忧,一边又庆幸自家小姐得王爷如此照顾。
齐晔摇摇头,“我想看着娘子。”
雪竹上前,“王爷总是这般待着王妃也不能好起来啊,王爷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帮助世子找到西域名医,解救王妃。”
齐晔一听,顿时抬头,眼神也有些清醒,对,他要去找西域名医,他要救娘子。
“我这便去!”齐晔起身就要走。
“王爷!”雪竹叫住他,递给他一些糕点,“若是王爷饿着了,王妃也会万分担忧的,况且王爷要去找名医,如此饿着肚子,怎能好好地找名医?”
“对……我要吃饱,我要救娘子……”他最终碎碎念,拿起糕点一边走一边往最里面塞。
雪竹看着齐晔走远的身影,叹道,王爷,一路小心。
此时,辰王府内。
“王爷,这可如何是好,皇上下令要彻查此事,若是皇上查到我了,我该怎么办?”上官文茵一脸担忧,心中满是恐惧,上官月琰如今也是皇亲了,谋害皇亲可是死罪。
齐墨温了一壶酒,放在唇间,淡淡地品尝着,“爱妃放心,这件事,既然我已经应允你去做了,我便不会让你有丝毫危险。”
他起身拍了拍上官文茵的肩膀,“你是我的王妃,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自会护你周全。”
“王爷……”上官文茵满目娇羞,投入齐墨的怀中,“文茵今日才知道,谁才是真正对我好的人。”
齐墨怀抱着上官文茵,脸上闪烁着琢磨不定的情绪。
上官文茵还是把齐墨想得太简单了,像齐墨这种人,他爱的永远是自己,他不会对别人好,就算有也不过是利用罢了,上官文茵尚且不知,她已经成了齐墨棋盘上的一粒棋子。
“太子。”太子府内青衣单膝跪地。
齐昱看向他,“如何了?”
“晋王妃如今备受毒虫折磨,怕是命不久矣。”青衣回答着。
齐昱顿时脸色变得黑沉,太医说这是西域毒虫,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若不解毒,便会被毒虫侵蚀而死,也便是说,只要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找到解毒之法,上官月琰还是有救的。
“上官月琰绝对不能死。”齐昱面色坚定,“本宫留她有用,她绝对不能死。”
“属下不明白,不过是一个奇丑无比的闺中妇女,有何用处?殿下为何如此大费周章的去救她,殿下莫不是喜欢她?”青衣似乎特别讨厌上官月琰。
“闭嘴!青衣,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本宫的心意岂是你可以胡乱揣摩的?”齐昱狠狠地瞪向青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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