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青衣,他从未对青衣发火,不知是否是心思被戳破而恼羞成怒,齐昱今日竟呵斥了青衣。
青衣咬牙,握紧了拳头,“是。”
齐昱扶了扶额头,没再说什么。
“殿下,此事既然是辰王妃干的,殿下为何不上报皇上。”青衣询问着齐昱。
齐昱摇头,“且不说齐墨是否参与此事,若是齐墨知晓,他定会想方设法帮辰王妃隐瞒,齐墨并不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那该如何?”青衣询问。
齐昱勾唇,“静观其变,辰王妃竟敢伤了本宫看中棋子,本宫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青衣一脸复杂,棋子?仅仅是一颗看中的棋子吗?若真的是一颗普通的棋子也就好了。
皇宫中,皇帝的贴身太监不知俯在她身边说了什么。
皇帝顿时面色黑沉,“去,宣辰王以及辰王妃进宫。”
“嗻。”那太监欠了欠身子。
不多时,齐墨便携着上官文茵来到了宫里。
“跪下!”皇帝呵斥一声,“朕便知道你是一个心思歹毒的女人!却不想你竟敢用西域禁术害人!若不是你身为太后的姨孙女、辰王的正妃,朕早将你碎尸万段了!我千渚向来法纪严明,没想到竟出了你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恶毒妇人!简直该死!”
上官文茵“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跪下时发出极大的声响,显然是磕得不轻,“皇上,冤枉啊,臣女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臣女真的是冤枉的。”
“冤枉?那你来给朕解释一下,为何你和晋王妃发生争执之后晋王妃便失踪受伤了?为何晋王妃失踪的地方又会落下伺候你的丫鬟的珠钗?”皇帝声音忽然拔高,丝毫不相信上官文茵的言语。
上官文茵惊愣住,什么珠钗?她那日可是万分小心,并未留下什么珠钗,而且,她那日并未带丫鬟去。
上官文茵回头看了看齐墨,见齐墨不动声色地冲她点了点头,上官文茵也似乎有些明了,“皇上,臣女冤枉啊,臣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皇帝掏出一把珠钗,这珠钗颜色、品质都算不得上乘,一看便是官家丫鬟所戴,他狠狠地把珠钗扔到上官文茵面前,“这是什么?”
上官文茵看着那把珠钗,她确实在身边的丫鬟身上见过,但并不是她的贴身丫鬟红绫的,而是那日狩猎时她带去的其中一个丫鬟的珠钗。
“这确实是我身边的一个丫鬟的珠钗,但是皇上,这也无法证明此事便是我做的。”上官月琰看向皇上,心中想着有齐墨帮着自己,也不觉得害怕了。
“哼,我派人查过,那丫鬟是从西域过来的,而晋王妃身上所中的毒便是西域毒虫!”皇帝拍了拍桌子,心中坚信上官文茵就是凶手。
“皇上,臣女真的不知此事啊,臣女真的是冤枉的。”上官文茵一口咬定自己是宣王的。
跪在一旁齐墨终于开口了,“父皇,儿臣认为,还是将那丫鬟带上来审问比较好。”
皇帝点点头,“如此也好,难得你如此不偏不倚。”
齐墨低头,“若是王妃真的做出那等事,儿臣也不能容她。”
“嗯,去吧,将那丫鬟带上来。”皇帝吩咐着宫人。
不出半个时辰,那丫鬟便带到了。
“朕问你,这可是你的东西?”皇帝一脸威严。
那丫鬟抬头看了看,猛地缩了缩脖子,“回皇上,不……不是奴婢的。”
皇帝一听,狠狠拍了拍桌子,“撒谎!”
贴身太监立马附和着,“大胆刁奴!天子脚下,也敢如此胡言乱语?来人呐,掌嘴!”
“不……不要!我说!我说!这确实是奴婢的。”那丫鬟点点头。
“狩猎那日,你去了哪儿?”皇帝挥退了准备掌嘴的丫鬟,继续询问着。
“若是你再敢胡言乱语,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齐墨警惕地看了那丫鬟一眼。
那丫鬟在地上磕了两下,“皇上,奴婢有罪,都是奴婢害了晋王妃,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
皇帝眼神一变,显然不相信一个小小奴婢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与晋王妃无怨无仇,为何害她?确实没有人在背后指使你?”
“奴婢与晋王妃确实无怨无仇,可是晋王妃总于我家王妃作对,我实在气不过,心中想着若是晋王妃死了便无人再欺负我家王妃了,所以我……”那丫鬟跪在地上,一直不敢抬头。
“所以你便如此大逆不道?谋害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