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纳闷怎么回事?王鬼师父已经跑到阿乐面前,一手压在他额头上,另只手拖着那颗没有下颚的骷髅头,阿乐虽然眼睛不好,但距离近了,也能辨清那是颗人头骨,吓的脸都白了,身体不停哆嗦。
我说这是王鬼师父的法器,阿乐斜眼望着我,张大嘴巴点点头,这时,王鬼师父把手拿开,然后说道:“你系被下了降头的啦。”
阿乐很惊讶:“什…什么?降头?”
王鬼师父点点头,说道:“来的路上,杨老板已经和我讲了你地系情的啦,那些澳门赌场,包括咱们香港的赌马,赌球,你以为,就你会邪术的啦?那些千万,甚至亿万富翁,每次下注前,都有请降头师暗中帮忙的啦。”
我想到那次在赌马场,有个脖子和做半侧都有纹身的男人,那种图案很怪,我当时以为是个黑1社1会,现在一想,搞不好是香港高人呢,就把情况说了下。
王鬼师父很惊讶:“那个图案,就系经咒的啦,吉于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估计是富翁。”
阿乐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次在地下赌场,不服气的富翁,也五十多岁,他身后总是跟着一个脖子和左侧脸有纹身的男人,我当时还以为是某社团派去保护他的人呢。”
一切都对上了,八成是那个富翁见阿乐每次赌马都赢,就派人暗中盯梢,调查后得知他在使用‘赌徒蛊’便想办法给他落了个降头,所以才会令他和‘赌徒蛊’里的阴灵无法沟通,甚至眼睛出毛病!
阿乐神色恐慌,问:“那…那怎么办啊?杨老板,求你救救我啊。”
我让他放心,既然王鬼师父来了,就一定会帮忙。
王鬼师父问阿乐要了张照片,在客厅腾出片地方后,盘腿坐下,又把照片摆在身前,取出骷髅头,左手捧着,右手压在照片上面,闭上眼睛,开始念诵咒语。
阿乐紧张的望着,大概过了两分多钟,王鬼师父忽然大喊一声‘起’右手凭空做了个抓住东西的姿势,猛的往上,却放佛碰到了股强大无形的阻力一样,只抬起来一寸不到的高度!
王鬼师父胳膊上肌肉紧绷,在不停哆嗦,汗珠子啪嗒啪嗒落下来的同时,还加快了念诵的语速。
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在他面前,摆着的阿乐照片上,开始流出了黑色的血,阿乐的那双眼睛里,往外冒着两个火柴棒大小的钉子!
身旁的阿乐忽然双手捂着眼睛,倒在地上边打滚边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我慌慌张张跑去把他扶住,王鬼师父胳膊越抬越高,忽然像是挣脱束缚一样,猛然举过头顶,阿乐的照片已经被血浸透,两颗血淋淋的钉子,静静摆在旁边。
王鬼师父站起身子,大口喘气,此刻阿乐也开始平静下去,平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王鬼师父让把他扶到床上,然后取出个小瓶子,把里面暗红色的液体倒出来些,洒在阿乐额头上,他咳嗽了声,慢慢睁开眼睛,说:“杨老板,我的眼睛…又能看到了,太…太谢谢你了。”
事后阿乐如约支付了我二十五万尾款,这笔生意除下给赵曼的二十万,我净赚十万,利润倒也可观,临走时我告诉阿乐,千万别再拿‘赌徒蛊’去赌大的了,否则搞不好还要被下降头。
阿乐连声说知道了,以后只和兄弟们玩。
等送走王鬼师父后,我单独约赵曼看了场电影,又和她一起吃饭,两人聊到阿乐的事情后,赵曼说:“哎,小鲜肉,你以后就是再有钱,也千万别沾‘赌’这个字,澳门赌场里,很多都是找著名风水师设计的,根本就是个笼子,天花板上,都竖着刀尖,进去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绝对赢不了钱。”
另外赵曼还告诉我,什么‘谨遵莲花’全是他妈的‘宝剑插坟’进去就得让你输到死,即便不去澳门,那些‘赌马’‘赌球’包括地下赌场,都有香港高人在暗中做手脚,明面上拼的是技术和手气,实际逼得是谁他妈有钱,请的‘东西’效果霸道!
我涨了不少姿势,表示自己可不是随便的人,这类‘黄’‘赌’‘毒’我是绝不会碰的,赵曼很高兴,举起酒杯和我干了。
第二天来到店里,我为了让娜娜打消买香港邪术的念头,还特意把阿乐的事情,给她讲了下,娜娜很惊讶,小兰似乎早就猜到了结局,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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