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能力,更多的,是能不能克住页梓!
习朔君勾唇冷笑,手上一扬,铃铛已然混着内力向匹夫而去。后者只感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他稍愣片刻,侧身便轻松躲了过去,心中一喜,正待要嘲讽几句时,身后飞远的铃铛转向劈回,且来势更甚,反应不及的壮汉被生生割了喉,死不瞑目。
众人惊诧地看着习朔君拿回被施了“异术”的铃铛,心中已是五体投地,纷纷跪倒在地,甘愿臣服。后者嘴角轻扬,安然受之,趁众人磕头之机,默默地将牵了隐丝的铃铛收回袖笼,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真的很喜欢打出头的鸟,还有谁?一起出来玩啊!”
“我等甘愿听阿月姑娘命令!”众人答得甚是整齐干脆。
“既如此,那只当省省我的神力啦。”习朔君轻叹一声,慵懒地躺靠在石椅上,又问众人:“我需要你们将页梓哄来。”
“可是页梓平日根本不会来控制室。”
“哦?那岂不是无从下手。”
“也不全是,每当考核结束,他喜欢去考核堂欣赏一番自己的杰作。”
“还真是变态!”
底下众人暗自抹一把汗,心中发虚。
一心沉浸自我,未看到底下众人异样的习朔君安然而卧,半晌忽然拍手笑道:“那就说参加考核的人全部中招,考核提前结束了,一定要将他哄进考核堂。”
众人再次抹一把汗,又暗自窃喜觅了个“良主”,也确实想见识页梓聪明反被聪明误的结果。
考核堂的石门今日第三次打开,这一次,却是司主亲自莅临,之前把守石门的守卫甚至都不敢抬头。
“人都死了?”
“是的。”
“没有一个活下?”
“是……”
“抬头。”
低沉严肃的嗓音迫使守卫将头抬起,眼前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国字方脸,短硬胡渣,面无表情,不怒自威,他那双小眼稍稍眯起,正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向自己。
“没有活口?”
好歹混迹此行多年,守卫深知,若向这位爷道出实情,明年的今日必是自己的忌日。
“卑职一直把守此门,还未曾见到他人。”
似是找不出任何破绽,页梓强行压下心头那抹不安,摆一摆衣袖转身离去。习朔君葬身小小考核堂,这着实令他有些失望,失望到不可置信。
页梓不知道,就在他进入考核堂没多久,石门处又踱来一个人,劈晕守卫后,她望着缓缓关上的石门勾唇冷笑。
“页梓,那百余条无辜惨死的生命,今日便由你血债血偿。”
考核堂深处,正在四处翻弄尸体的页梓似是想起了什么,身形一顿,警惕地环视四周,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
“习朔君,你没死,是吧?”
回答他的只有黄沙下轴轮滚动的机关声,下一刻,一波又一波小沙浪自他脚底漾开,流沙陡软,瞬间便吞噬了大半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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