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杜夫人,也不是杜皇后,更不是那些官家夫人,明明心里百般不愿,还要讨好般把别的女人送到自己夫君床上,为的是留住夫君的心。
问题,留得住吗?
温婉蓉从没想过用别的女人留住覃炀,如果他的心在她身上,不用她做多余的事,他会自觉留下。如果这颗心没了,她宁可走,皈依佛门,常伴青灯,也不愿看他和别的女人笑语嫣然,自己备受煎熬。
覃炀当然一再向她保证,绝对不会做出格的事。
温婉蓉嘴上答应,心里多少有一点不信任。
隔天一早,她陪覃炀一起吃早饭。
覃炀看她吃得闷闷不乐,伸手把她碗筷拿过来,笑着说夫君喂饭。
温婉蓉愣愣看他一会,忽然哭起来。
她想长公主是权贵,要如何,她得忍,得让。
她想他们夫妻一年多快两年,覃炀也没带她猎游过。
覃炀以前是什么性格,长公主难道不知道?
为什么以前不要,等她把他改好了,连孩子都有了,就来抢现成的。
温婉蓉哭,她跟他在一起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气,才换来今天的如意生活,公主就凭一道懿旨,叫覃炀走,他就乖乖守她身边。
那自己的付出算什么?
覃炀没想到温婉蓉会哭得停不下来,但他也没办法,早饭都不吃了,把人抱到腿上坐着,一个劲地哄。
温婉蓉像小孩一样,搂着脖子,伏在他肩头,哭了好一会,哽咽道:“我没事了,你走吧。”
她这个样子,覃炀能放心走才怪:“这样,我现在送你到祖母屋里,你这几天就住那边,那边热闹,你想跟冬青她们打牌逛街都行,现银都在柜子里,你随便拿。”
说着,他放她下来,穿上大氅,又给温婉蓉系上斗篷,拉着她的手,亲自送过去。
老太太看她眼睛红红,刚哭过,问怎么回事。
覃炀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一遍。
老太太没多说什么,只叮嘱两点,一是要他自己多加小心;二是一切以皇上安危为己任,至于其他人,尽职就好。
话明的不能再明,除了皇上,任何人不能指挥他。
覃炀说明白,告辞离开。
温婉蓉想想,斗篷都不穿追出去,拉着覃炀的手,吭哧半天,憋出一句,早去早回。
覃炀笑起来,要她赶紧进屋:“我只是皇家冬狩,不是打仗,没事,别担心。”
冬青怕温婉蓉冻着,赶忙把斗篷拿出来给她披上,然后对覃炀说:“二爷,您赶紧出发吧,夫人这边有我们照顾。”
覃炀嗯一声,转身离开。
温婉蓉追了两步,被冬青拉住,最后眼睁睁看着覃炀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
“夫人,我们回屋吧。”冬青在一旁小声提醒。
温婉蓉回过神,嗯一声,情绪不高。
回到屋子里,她听着一行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句话也不想说。
老太太问她想不想吃什么,要不要睡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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