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还是长点心的好。也不知道韩哲文到底是看上你哪点,傻乎乎的。”
“娘娘!”这句珍珠倒是听懂了,不满的瞪着大眼控诉着段寒芜,“珍珠才不是傻乎乎的!”
“哈哈哈,还说不是傻乎乎的!”段寒芜忍俊不禁,随后收起自己的笑容,幽深的看着外面趋近于黑暗的天空,幽幽的说了一句,“珍珠,给我准备衣服,我要出去一次。”
夜晚,平常人家早就进入梦乡,但是对于官宦子弟或是耐不住寂寞的富商来说,却是个寻欢作乐的机会。皇城东南角,是个歌舞升平的地方,数个灯火辉煌的店面装饰的金贵压制,门口站着几个迎客的姑娘,手里的帕子随风飞舞,面容也带着娇媚的笑意,招揽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其中名头最大的算是最边缘的春江花月楼了,门口只有两个姑娘端庄贤淑的站在那里,笑容满面的迎着来来往往的恩客进屋子,站在门外就能依稀感觉到里面传来的纸醉金迷。
一袭墨色长衫盖住身子,头发简单的梳了一个公子髻,一支通体翠绿的簪子固定住,手里摇着把折扇,段寒芜眨着灵秀的眼睛朝着面前灯红酒绿的店面瞅了一眼,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这里就是那些大臣寻欢作乐的地方?她此刻一身男装,为了方便,便将自己脸上的胎记用细粉遮盖了下,到不至于看着那般渗人。
“哎呦,公子可是来春江花月楼的?”还没等段寒芜要进去,她胳膊就被人抓住了,她转头一看,只见到一身大红衣衫,像是多牡丹花一样的女子笑吟吟的拉着自己的胳膊,脸上的粉微微一笑就带着醉人的馨香朝着她侵袭过去,让她有种要大喷嚏的冲动。段寒芜皱眉的看着她,下意识的想要把胳膊拽下来,可是那朵牡丹花丝毫不给她这个机会,将自己的胸口朝着段寒芜蹭了蹭,千娇百媚的开口,“公子,可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来吧,和奴家来不会吃亏的,定然是让公子你乐不思蜀呢!”
段寒芜强行压制下自己满心的厌恶,瞪着面前的女人,想到自己今日来的目的,便挂着笑容,压低了嗓音说道,“是啊,本公子自然是来这春江花月楼的,只不过第一次来,还不知道规矩,姐姐可要好好的给本公子带路才是。”说着,段寒芜从腰际一捏就拿出了一锭雪花纹银,递给那朵牡丹花。
牡丹花可是高兴坏了,欢喜的接过雪花纹银放在嘴巴上啃咬了一会儿,瞬间便是认定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大财主,笑眯眯的拉着段寒芜走进去,“那公子就和奴家来吧!”
段寒芜原本没什么胆量进去,有了眼前的女人带路,自然也就方便的多。这么想着,也就由着这朵娇滴滴的牡丹花带着自己进去。
不得不说,春江花月楼屋内的装潢的确是富丽堂皇,不管是达官贵人,就算是富商见了,也会升出一股子的优越感,这里的格调的确符合有钱人的胃口,和普通青楼的区别很大,这也就是春江花月楼这么火爆的原因了吧。
瞧见段寒芜盯着屋内愣神,牡丹花微微一笑,“公子可是傻了眼?我们这里的姑娘可是各个美若天仙,公子若是不嫌弃,就让奴家服侍你可好?”说着她有意无意的往段寒芜身上依靠,虽说眼前的公子哥个子不是很高,但身上那股子淡雅的香气可是让眼前的牡丹花很喜欢,更何况看样子也是富家子弟。
“哎,姑娘,还是算了。”段寒芜挥开折扇,险险的挡住那个扑过来的身影,脸上带着疏离的笑意,左右看看,“姑娘,你们的妈妈在哪里,能把她叫过来吗?”
“叫妈妈做什么?难道奴家服侍公子,公子不满意?”牡丹花边说边抖动着自己傲人的胸口,还不忘记朝着段寒芜眨眨眼,那个样子让段寒芜几乎作呕,这里的姑娘难不成就这样豪放?
她皱起眉头,“姑娘自然是好,不过此番本公子来是为了找人的,不知姑娘可知道段暖阳在何处?”
“段暖阳?”牡丹花狐疑的打量了一下段寒芜,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你是找凌波吧,她可不是一般人能见的,再加上那蹄子清高的很,可能不会接待公子的。”
凌波?这个名字就是段暖阳在这里的花名?段寒芜脑子有一阵晕眩,也没什么功夫和眼前的人拉扯,直接开口,“姑娘可否将妈妈叫过来,我有事要问她。”
还不等面前的牡丹花开口,身后便传来一道老练带着柔媚的声音,“公子找奴家可是有事?”
段寒芜一愣,转头就对上一双像是猎鹰的眸子,一身身姿色蟒纹裹身裙装,将面前的女子勾勒的妖娆妩媚,看模样似乎不超过四十岁,眉宇之间还带着几分邪魅的妖娆,看样子年轻时候时候美人胚子。段寒芜打量了一小会儿,才问道,“你便是这春江花月楼的妈妈?”
“奴家正是。”她微微点头,“叫奴家兰妈妈就好。公子这么急着找奴家,可是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