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段寒芜刚回到中德王府,那边中德王就急匆匆的跑了出来,先是拉住段寒芜是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随后松口气,“还好你回来了,怎么样,在皇宫可是有受委屈了吗?”
段寒芜哑然失笑,想到之前皇帝和自己说过的话,不可置否的一笑,看来皇帝果然是了解自己这个爹爹的。她摇摇头,“没有啊,爹爹,皇上只是留寒芜吃了一顿饭,家常便饭,还顺便把这个东西交给了女儿。”说着她从袖子里掏出之前皇帝交给自己的白玉笛,献宝一样的眨眨眼。
“他竟然把这个东西都给你了?”中德王显然是眼睛骤然一缩,随后摸着自己的胡子轻轻一笑,“二哥竟然把这个给你了,寒芜,你要好好留着这个白玉笛才好。”
段寒芜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爹爹,这个白玉笛很重要吗?不就是可以随意调遣暗卫的东西吗?这东西是什么好东西不成?”
“傻孩子。”中德王伸手摸摸段寒芜的脑袋,低低一笑,“这白玉笛调遣的暗卫可不是一般的暗卫,是先皇留下的组织,专门辅佐皇帝的人选,但只听白玉笛的派遣,历来这白玉笛都是只传给皇帝的,如今,皇上是将这个白玉笛交给你,要你好好保护自己的,你千万要好好护着这个白玉笛,知道吗?”
段寒芜怔忡的点点头,看了看怀里的白玉笛,上面似乎雕刻着龙的花纹,她小心翼翼的收好白玉笛,才开口,“是,爹爹,女儿知道了,会好好护着白玉笛的。”
“你一夜没回来,爹爹当真是担心你。”中德王叹了口气,弹了弹段寒芜的脑门,“你下次可不许再喝那么多的酒了,爹爹看的都心惊肉跳的。你不比你娘亲,你娘亲是天生的酒鬼,你可不是,喝多了伤神,下次不许喝这么多了。”
段寒芜一瞬间心底滑过阵阵暖流,她微微一笑,“恩,女儿答应爹爹便是。”
“好了好了,你快去看看雪薇吧!那丫头从昨晚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自己在花园坐着呢!”想起自己那个头疼的二女儿,中德王就一阵挫败,他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顽劣的女儿呢?
段寒芜一愣,“爹爹可是又欺负雪薇了?”
“哎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爹爹是那种欺负人的人吗?”中德王有些吹胡子瞪眼,他难道看起来就那么凶吗?
段寒芜嗤嗤的笑出声,随即笑道,“是是是,爹爹面慈心善,自然不是欺负人的人。”
刚迈进花园,便闻到一阵浓郁的海棠花味,段寒芜心满意足的闭上眼,呼吸了一小会儿,才慢慢的靠近,离得不远就瞧见最远的一棵树下坐着胤雪薇,她长发未束,懒散的披散在周围,沾染了细碎的花瓣,小小的身子蜷缩在那里有些可怜。段寒芜迈步走了过去,凑到胤雪薇身边,低声的开口,“雪薇,一个人坐在这里想什么呢?”
胤雪薇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到是段寒芜,眼睛一红,“阿姐、、、、”突然就扑进段寒芜的怀里,低低的哭了起来,“阿姐,你可算是回来了。”
段寒芜身子一僵,手臂僵硬的抬起默默胤雪薇的脑袋,低声的哄着,“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哭起来了?阿姐这不是好端端的在这里吗?你哭什么?”
“阿姐,你若是不回来,雪薇就要懊恼死了。”说着雪薇睁着泪眼汪汪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段寒芜,“雪薇真的不知道昨夜不能把阿姐留在皇宫的!若不是回来哥哥跟我说了前因后果,雪薇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阿姐你了。”
段寒芜闻言轻轻一笑,“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来这里面壁的啊?这样的牢房会不会有些太豪华了点?我觉得倒应该送你去我之前呆过的牢房。”段寒芜低低笑了一声,便嫌弃裙子坐在胤雪薇身边,面颊上都是柔和的笑容。
“啊?牢房?”胤雪薇睁大双眼,“阿姐什么时候进的牢房?雪薇怎么都不知道。”
段寒芜伸手捡起一片花瓣,凑在鼻尖闻了闻,“都是些陈年旧事,不说也罢。雪薇,你不用在这里掩饰了,根本就是炸我的吧?胤子修是不可能和你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也不会骂他自己的妹妹,你的演技真是太糟糕了。”
胤雪薇脸颊一僵,嘴角也跟着抽了几下,“阿姐,你要不要这么聪明,一定要戳穿我吗?”
“不然呢?装傻子被你问出来不成?”段寒芜失笑,伸手揉了揉胤雪薇的脑袋,“没跟你说就是不希望你担心,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你就不要再问了。小孩子就不要知道的这么多,懂不懂?”
胤雪薇扁扁嘴,胡乱的摇着脑袋,将段寒芜的手晃悠下来,气鼓鼓的开口,“阿姐,雪薇只比阿姐小一岁罢了,什么小孩子啊!这个年纪的时候,阿姐不也是嫁人了吗?”说完这句话,胤雪薇便看到段寒芜脸色不是很好,当下便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对不起阿姐,我无心的,阿姐,别生气啊!”
“我没事。”段寒芜知道自己的脸色吓坏她了,对着她轻轻一笑,“别在意,我没关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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