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铮、、、清水、、、”段寒芜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名字,突然淡然的笑了,“他到底还是希望自己孩子远离那些喧嚣的,还是个合格的父亲。”
珍珠不明所以的看着段寒芜,“娘娘在说什么?珍珠怎么都听不懂?”
“没事,只是觉得皇上给他名字起的好。”段寒芜慈爱的摸摸纪云铮的脑袋,温柔万千。
那个孩子似乎是认识段寒芜一般,咧开嘴笑着。
段寒芜心底一片柔软,将孩子抱紧了一些,“今晚孩子就放在我这吧,以后也不需要送到奶娘那里了,好歹我也是他的娘亲,还是养得起的。”
“可是娘娘,您的奶水足够吗?小主子现在还是孩子,不能停奶的。”珍珠说起来倒是不慌不忙,看着纪云铮的眼神越来越喜欢,“珍珠福薄,没福气拥有自己的孩子,现在看着小主子,真是觉得好欣慰呢!”
段寒芜眸子一闪,知道珍珠是想起来自己失去的孩子,便安慰的握住珍珠的手,“珍珠,若是你不嫌弃,让铮儿叫你一声干娘也是可以的。”
“不不不,这怎么能使得!好歹小主子也是珍珠的主子,珍珠只是奴婢、、、”珍珠一时慌张,说话都跟着有些错乱。
段寒芜微微一笑,“你自己很清楚的,在我心里,早就是我的家人,什么奴婢不奴婢的。我说一句你是他干娘,你就是他干娘,知道吗?长大之后,这孩子一定是要好好孝敬你的。”
珍珠闻言,终于是什么都不说,只是含着热泪的点头,“多谢娘娘,多谢娘娘。”
段寒芜低头笑着,摸摸纪云铮的脸,满足的闭上眼。
“娘娘,您刚才还没回答珍珠,奶水怎么办啊?”珍珠疑惑的问了一句。
段寒芜大窘,脸颊都跟着有些红,“说这些没羞没臊的,真是、、、、以后抱着吃完了再送回来便是,真是的、、、”
晚间,纪长情便来了,他带着一堆小孩子的玩具,带着笑的哄了一会儿纪云铮,才走到段寒芜身边,看着她坐在床榻上的样子,有些不忍,握住他的手,“真是辛苦你了,为朕生下孩子。”
“不辛苦的,那毕竟也是臣妾的孩子。”段寒芜轻轻一笑,眼神放在那边孩子的身上,“谢谢你给他取的名字,臣妾很喜欢。”
纪长情看着她恬静的侧脸,眸子有些怔忡,突然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之前她在门外听到的一切。但是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能有些颓败的低着脑袋,凑过去吻了一下段寒芜的额头,“好好休息,这段时间朕很忙,国事要操劳,你有什么想吃的直接吩咐下人就好,不要自己受委屈,一得了空闲,朕便来看你,好不好?”
段寒芜心神一荡,遏制心底的渴望,还是沉静的点头,“是,臣妾遵旨,皇上也要顾及着自己的龙体。”
“恩,朕还有事,就先走了。”纪长情似乎是不太习惯和段寒芜这样的相处模式,随意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段寒芜目送着纪长情离开,弯起的唇瓣最终还是落下,脸上一片悲凉。沉静如水的眸子有些许不安,她轻咬着自己的唇瓣,暗自告诫自己不能在对纪长情动心,眼下她生下了孩子,只怕等待她的便是被处决吧?想到这,段寒芜慢悠悠的躺下身子,忽视自己满心的苍凉,闭上眼,却还是不自觉的滑出了眼泪。
时间一点点过去,二个月之内,纪长情只是偶尔的来看看段寒芜和孩子,其余时间似乎都在御书房紧张的和大臣商议国事。只有段寒芜知道,许鸠合那边怕是要动手了,能等到她生下孩子恢复两个月的时间,已经是实属不易,不管他们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段寒芜都不容许那些人伤害自己的孩子。小云铮一转眼已经两个月了,眉眼初张开,有着纪长情妖媚蛊惑的容颜和段寒芜清澈纯美的眸子,胖嘟嘟的身子在床榻上来回的翻身,圆圆的脸上嵌着两颗葡萄般的眼睛,很是可爱。似乎小云铮很喜欢笑,时不时就会静静的坐在那里,莫名其妙的便是笑倒了,眼睛弯成一道可爱的月牙,逗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铮儿,一转眼你都两个月了呢!”期间段寒芜不断的在给小云铮做衣服,生怕什么时候没有机会再去做,那边纪长情似乎是无暇理会自己,忙于国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迎接她的会是一尺白绫或者是一杯毒酒,这些她都不怕,只要能让自己的孩子健康快乐。扶莲也来过好几次,看望小云铮之余还是不断的劝慰段寒芜,她知道太妃是什么意思,只是不断的给她打太极。无非就是不希望她夺宠不希望她专宠之类的话,随便应付了事就好。
“娘娘,小主子是意外的活跃呢!难道娘娘或者是皇上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珍珠抱着白白胖胖的小云铮,一脸的促狭。
段寒芜失笑,“乱说,我小时候才不是那样子呢!”说着她轻抚着孩子的脸庞,“这孩子倒是长的越来越像他了,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是喜啊,像皇上多好,皇上那般英俊,想来小主子日后也是人中龙凤,多少女子都可以仰望着小主子呢!”珍珠笑眯眯的回答。
“我倒是希望他可以找个自己喜欢的姑娘,远离朝堂纷争,一生一世一双人。”段寒芜轻声呢喃了一句,发觉自己好像是说的有些多了,便笑着摇摇头,走到庭院外。
转眼之间,便是秋天了,还记得这个时候她刚回到皇宫,只顾着争来斗去,根本没有什么快乐可言。还好上天有好生之德,赐给了她一个孩子,用以弥补内心的空缺。
突然的,一道身影飞过去,紧接着便是一只鸽子蹲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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