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时光的那头,她爱着的人,都在做什么?
京城。
柳青岩刚被送回京城的时候,着实吓倒了一批人,首先是柳妈妈,哭得就像死了儿子那么惨,柳青萍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她虽然担心哥哥,但更多的是气愤。
这一次,居然还是苏致函将他送到医院的。
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栽了两个跟头,哥还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啊。
不过,这些事情,柳青萍当然不会说,对外的说法,只是说遇到了劫匪。不过,即便是劫匪,将柳少打成这样,也足可以早春轩然波浪了。
倘若不是柳史言不动声色地将事情压了下来,只怕上海这段时间都要严-打了。
柳少一受伤,京城的其他人也很快受到了消息,探望的人确实络绎不绝,柳青岩的反应却只是淡淡的,一直不怎么说话,对这次入院的事情也绝口不提,大家都会察言观色,见主人的面色不佳,也都不久留,多是坐一坐就走了。
至于那些专程赶过来,想趁着柳少住院的时间,献献殷勤,表现表现女性温柔的女人们,也个个被冷眼弄得扫兴而过。
景之图来探望柳青岩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了,他在门外刚好与一个悻悻归去的某小明星擦身,看着对面精致的妆容上吃瘪后的表情,便知道柳青岩那小子又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不过,上海倒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居然能把当年军校的散打冠军直接打进了重症病房。
“方便进来吗?”到门口的时候,景之图作势敲了敲房门,笑着问道。
房间里,只有柳青岩一个人。
柳青萍和柳伯母都被他赶了回去,那家伙最近的脾气实在不好,只有触霉头的人才会在这个时候来看他。
刚才那个小明星悲剧了。
不过,景之图倒不怕柳青岩的臭脾气,一个大学宿舍里混出来的,大不了再打一架,直接把他重新打到生命垂危。
“有什么不方便。”果然,对其他人不冷不热的柳青岩,在看见这个朋友的时候,脸色难得变柔和了一些。
景之图将花和果篮放在了窗台上,然后拉了一把椅子,靠着病床坐了下来。
他也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的死党看,看着明显瘦了一圈,脸色憔悴的柳青岩,非但没有觉得可怜,反而很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劫匪?”
他的眼睛里满是戏谑,傻子都看得出来。景之图并不相信这个说辞。
柳青岩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
景之图本是一个清秀有余,硬朗不足的男人,不过,身形却是高挑结实,很有杀伤力。他一向不苟言笑,和苏致函当年一样,被学校里的女生称为冰美人。然而,在柳青岩的面前,他却常常变得很可恶。
任何知根知底的死党,笑的时候都很可恶。
“行了,有什么好笑了,不过就是吃了一次亏。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柳青岩已经不客气地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