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岩睇了一个眼神给苏简,她立刻会意,“酒庄要进一批新酒,你哥和你修念哥去看看,过两天才能回来。”
“切,就知道弄那个破酒庄,我就不喜欢。”高希嘟着嘴往沙发上一躺,随手拿起一个抱枕抱在怀里蹂躏。
“为什么?酒庄很美,花很漂亮。”她接道。
苏简几乎很少跟别人讨论这些问题,但是谈到莫尔酒庄,她就一反常态地说多了,脑海中还不停地闪过柳姐的名字,她太神秘了,连她都忍不住想通过各种途径去了解她。
高希嗤之以鼻,鼻孔恨不得都昂到天花板去了,“美什么美,养花的女人那么坏,花再美有什么用?”
坏?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个字形容柳姐。
“小希,你认识柳姐?”她放下碗筷,佯装去茶几上拿纸巾。
“当然认识了,就是脸上有一块伤疤的女人嘛。”他想当然地回答道,却没注意到苏简的反常。
林岩见两人越来越起劲,突然好后悔带高希一同过来,他抬手看了看表,马上就要到工地开工时间了,再不过去抚平民心,今个一天的进度就赶不上了。
他苦着脸看向苏简,“夫人,咱们先做正事好不?你别听小希胡说,柳姐她一点都不坏。”
苏简挑了挑眉,拿起包包,“我吃完了,我们走吧。”
高希不满地跟在后面,瞪了林岩一眼,“她坏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你这个白痴懂什么!”
林岩也不示弱,“人家天天待在庄园里侍弄花草,没惹你吧,你干嘛说人家坏。”
“她怎么着没惹我了,以前在殷家奶奶那里的时候,她明明……”
“高希!”林岩忽然打断了他的话,神色变得紧张,高希吐了吐舌头,意识到自己话多了,跑了两步头一低钻进了车里。
即使他们没说什么,但是苏简还是听懂了,柳姐去过殷家,她是酒庄的“管家”,深得殷颢和严修念的信任,到底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头。
她拉着车门的手忽然一顿,一件事在她的脑袋里炸开,上次她跟殷颢生气,奶奶问她是不是因为阿柳,难道阿柳和柳姐是一个人?
“夫人,你怎么了?”林岩担忧地问道,责怪地瞥了高希一眼。
“我没事,腿抽筋。”她扯开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坐进了车里。
一路上她的思绪就没停过,道路两旁的景物飞逝,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对殷颢的了解其实一点都不多,没有防备就把自己仅剩的爱情都给了他,真的没关系吗?
她真的可以经受再一次的打击吗?
高希观察入微,她的神情哪里能逃得过大心理专家的眼睛,他戳了戳她的胳膊,“嫂子,是不是小希说错什么话惹你生气了?”
“没有,你想多了。”她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回他没有跳脚说自己的发型都被弄乱了,而是很乖巧地舔了舔嘴唇,“就知道嫂子最好了,怪不得哥那么疼爱你呢,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再小他都百般细致,还特地把我从美国叫回来给你……”
“高希!”林岩怒不可遏,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总是说漏嘴。
看着高希超级懊恼自责的表情,她笑着接道:“给我治病是吧。”
“嫂子你怎么知道?”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嘴巴都长得老大,开着车的林岩也是。
他们和殷颢都是各种瞒着她的,每次都是高希单独跟他谈,连林岩知道的情况也都不多,而被小心翼翼保护着的当事人怎么会知道呢?!
苏简耸了耸肩,“殷庄告诉我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用心。”
“大少?”林岩呢喃着,心中升起疑云。
高希赶忙晃着苏简的胳膊,撒娇道:“嫂子你别怪我,是哥不让我告诉你的,不过啊,在我的逆天医术下,你已经不知不觉地好了,所以咯,我也该回美国去了,本来想这两天就走的,结果哥不在,那我还是等他回来再走吧。”
“谢谢你,小希。”她真心地说道。
从他第一次空降在他们家的时候,撞断了她和殷颢的暧昧,也撞坏了家里的落地窗,她没想过这么一个心理学家跑来干什么,后来她知道殷颢瞒着她替她治心病,虽然有过一点点的不理解,但大多还是感激。
林岩哼了一声,“夫人,你谢错了人了,明明是我们boss的真情把你治好的,跟他哪有半毛钱的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也有我的药好不啦!”高希不满地嘟嘴,直接从后面勒住了林岩的脖子,“快说是我的医术高明!”
“我就不说。”他的脸都涨红了,但还是咬牙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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