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好啊,那你现在看看。”她微微勾出一抹漾人心魄的笑。
这笑让他莫名的慌张,她是那般有主见、有思想、爱自由的女子,他竟然妄想把她困在自己的笼子里,也许,是他错了,他并没有真正地了解她。
殷颢两手放开,大笑一声,“哈哈,小简,我一直以为我是最了解你的人,现在我才知道我不是。”
苏简收回那抹有些诡异的笑,“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能完全了解谁,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跟我的婚姻是一个错误,我会随时接受你的离婚,但在那之前,我不接受有别的女人随便到我的家里去,我嫌脏。”
离婚?!他怎么会想要离婚,她到底把他想成什么人了!
殷颢心中腾地窜起一阵怒火,不顾手上的针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随之而来的就是如同狂风暴雨一样的吻。
他生气?!她还生气呢!
苏简用力推开他,就是不让他碰自己,“你不要碰我,你滚!”
殷颢抓住她的手高举过头,“我是你的男人,你让我滚哪去?!”他低吼一声,心碎裂成一片片。
“你想去哪就去哪,也许酒庄才是你该去的地方。”她别过脸去,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她一想到乔柳那张脸她的心说不上来的五味翻腾,又气又恨却又无奈。
“我不爱她,我从来没有爱过她,你让我说多少遍才能相信?!”他知道这个结解不开他们绝不会只吵这一次架。
苏简冷哼一声,“你不爱她,是,你不爱她,你为了她对我撒谎,让我一个人从夜晚等到天明,你不爱她为了照顾她在医院待了整整一个晚上,是不是我不出现你还准备再待一个晚上?”
殷颢被数落的哑口无言。
“听我说一个故事吧,听完你再决定要不要离开。”
她强撑着让眼角的泪悄悄落下,推开他的禁锢,“对不起,我没兴趣。”
殷颢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难受过,他特么的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要对她撒谎,他明明就知道她最讨厌欺骗的,此刻的他恨不得猛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苏简刚走后不就,他的手机就响了,是殷舟。
“爸,怎么了?”
殷舟那边在小声地讲着电话,不用说肯定是吕眉在睡觉,“儿子,阿柳发病那天是来看我们的,我在花园里找到了一只没有商标的药膏,我猜有问题。”
殷颢眉心拧成一团,“爸,我不是说不让你去调查这些事吗?”
“怎么可能不调查,你和小简查出来的的时候我也查出来,只是我没说而已。”他的语气中带着一抹得意,“我们先不说阿柳这孩子怎么样,但她想破坏你和小简的感情就不行,反正我是认定小简这个儿媳妇了。”
殷颢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种感动在心间化开。
“对了,你妈也是这样想的,天天念叨什么时候能让小简带她一起出去玩呢。”殷舟期待着试探道。
他苦笑了一声,“估计得等上一段时间,她还在生气。”
“我就知道,你说阿柳早不发病、晚不发病,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的伤口过敏了,现在你跟小简又生气了,我更怀疑这个药膏有问题了,下午我找我搞研究的老同学帮我检查一下这个药膏到底有什么玄机。”
殷颢嗯了一声,“那天医生不是说,过敏药膏和游泳池的海水发生了反应然后才会导致阿柳的伤口过敏吗?”
“说是这么说,等我查一下再说吧。”殷舟已经决定的事情不查到底他不会改变的,挂电话之前他还不忘叮嘱道,“赶紧哄我儿媳妇去。”
病房中一片宁静,他都没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输液针头已经脱落,流出的血也已凝固。
回想这短短几天发生的事情,他怎么就没想到乔柳的可疑呢?这么多年她都安稳的躲在酒庄,偏偏在斯蒂芬的消息出来之后她也跟着出来了,还有兰顿。
那天早上兰顿带着小简一起出现在病房,看似没有多大关联的人却在无形中都被一根线牵连在一起。
到底是谁在搞鬼?!
殷颢给林岩打了个电话,关机,他转而拨通了高希的号码,响了老半天才接通,“小希,你和林岩在搞什么?他的手机呢?”
“哥,林岩那个蠢货,刚到大学外面手机就被偷了。”他说着,还不忘瞥了旁边玩电脑那人一眼。
殷颢的嘴角抽了抽,“告诉他,下次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让他回炉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