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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可以霸道地将她带去m国,填补他没有她在身旁的空虚与寂寞,可是,他看出来了,她并不愿意。
对于蔡甜,有些事他会勉强她,而有些事他尽量会顺着她。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把她带去m国,他在忙着工作,而她独自一个人留在酒店,像个木偶一样在房间等他深夜归来。
当然,他可以派人陪着她出去游玩,可是,自私的他希望那个能陪着她身边游玩的人,是他,而不是其他男人。
吃过晚饭,蔡甜主动要求洗碗,让向阳君去看电视或者洗澡,可向阳君却在去了一趟卧室之后,非得留在了厨房里陪伴她。
他什么事都不做,就站在蔡甜身后,双手揽着她的腰肢,让两人身躯贴着。
时不时地,他的双手会在蔡甜前面的柔软上、后面的臀上,捏揉流连。
蔡甜又好气又好笑地试图将他赶走,可越是赶他,他的动作越是肆无忌惮。
在他恶意的调弄下,蔡甜不光双腿开始发软,拿着餐盘的手也开始发软发颤,好几次,盘子从她手里滑落,差点摔破,每每如此,身后的男人总会在喉咙间发出蛊惑人心的低笑。
原本十几分钟就能洗完的东西,蔡甜愣是用了双倍的时间,待蔡甜擦干双手,在向阳君怀里懊恼地转身时,男人就势将她压在流理台边,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
明明不过是一个星期的分离,这男人却搞得好像要生离死别似的,蔡甜原本的伤感在男人依赖性的索求中,渐渐地散去,代之以满腔的快乐与满足,当然,还有她回报的热情。
吻深深地展开,炙热地延续,继而是不知餍足地循环往复,厨房越来越热,两人也站在了情:欲的山峰之上。
当蔡甜以为向阳君会在厨房将她就地要了时,向阳君却将她抱了起来,“一起洗澡。”
木质浴桶里的水早就被向阳君放好,并且保持着恒温的状态。
向阳君将蔡甜放到地上,两人面对而立,开始默契地替对方脱衣服。
直到彼此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落地,向阳君抱着蔡甜跨入浴桶,让她与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腿间。
蔡甜面红耳赤地瞪他,这种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他那家伙早就保持充血状态,且正好凑在她的丛林口,只须他或她稍稍前进,两人就能合二为一。
盈盈清水间,是两具史上最契合的身子,雾气缭绕间,是两副最般配的容颜,即便彼此一动不动,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向阳君的手拿着毛巾,从蔡甜的脖颈开始,专注地给她擦拭,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蔡甜手上没有毛巾,就徒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抓挠擦拭。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忽而看对方的身子,忽而看对方的眼,各自的黑眸中皆是脉脉的深情。
浴桶的水面随着二人的动作微微地荡漾,一直荡漾至彼此的心湖。
向阳君那嚣张的家伙一会儿触到丛林,一会儿离开,像是无意,又像是有意调弄。
温水里泡得时间久了,两个人的脸上皆红彤彤的,像是染上了胭脂一般醉人。
向阳君的双手放在蔡甜的肩膀上轻揉,“甜宝,那天晚上你喝醉了酒,就是在这个浴桶里,你主动邀请我进去。”
蔡甜羞赧地低头看着水面,“谁知道真的假的,反正我不记得。”
向阳君捉住蔡甜的右手,牵引至贲长处握住,俯身在她耳边魅惑,“故地重游,我可以给你一个昨日重现的机会,也许你再主动邀请我一次,什么都记起来了。”
蔡甜手里是软硬结合的火烫,想要松手,可她的手外却包裹着向阳君的大手,根本没法松手。
向阳君紧握住蔡甜的右手不放,甚至故意在她手上越来越大地使力,闷闷的哼声从他喉咙中溢出,羞得蔡甜想要钻到水下去。
凑近蔡甜的脸,向阳君吸住蔡甜的唇瓣吸吮,以这种刻意讨好的方式央求她,打动她。
蔡甜的脊背靠着光滑的木桶的壁,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柔柔地回应他的吻。
渐渐地,向阳君罩在她右手上的手松开了,而蔡甜的手却迟迟没有松开。
想到一个星期触不到这个男人,蔡甜心一狠,手上一个使力,身子微微往前一倾,那家伙熟门熟路地冲进丛林。
当然,那股巨大的冲力不是蔡甜一个人的功劳,也有向阳君默契使力的功劳。
“嗯……”
“哼……”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情不自禁的畅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