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么?”
吴氏脸色一白,心下一惊,难道老爷知道了什么?可老爷不是进宫了么,谁和他说了这些。
唐宗樊也没有要让人回答的意思,自顾自又问,“当时你为什么偏偏就要唐依沫进宫呢?”那时候不关心这些事情,现在一想,那时候吴氏和自己说的话是有些漏洞的,说什么弄错了,可沈约祈对唐依琪根本没有意思啊!后来这人又和自己请罪,也就没有过多追究,现在想来,这件事情做的并不是天衣无缝。是因为自己不管这些事情,所以才那么容易就被糊弄了吧!
唐宗樊失笑,自己打拼了大半辈子,最后却是毁在了自己的内院。
吴氏已经确定唐宗樊是知道了什么,手抖的厉害,伸进衣服里,掩饰住。想要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可脸色还是不受控制的泛白。
“怎么不说话了?说给我听听啊!”唐宗樊居然声音温柔了起来,要是平时绝对让吴氏高兴,可现在却是高兴不起来。
“老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吴氏不是琼旋珏,不会怎么简单的一吓就把什么都说出去,控制住自己的失态,脸色慢慢恢复,吴氏坚定的说。
唐宗樊笑了,一有了怀疑看到那人的一个动作也会想歪,更不要说吴氏刚刚那么失态。“那夫人就好好想想吧,想起了什么再和我说。”
唐宗樊这次狠了心,忽然间他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虚假的环境,那个自己交待好好照看后院的人,似乎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听话,什么事情都被蒙上了一层纱,迷迷离离,他看到的就是最好的一面。
吴氏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看着这个偏僻的地方,笑了笑,唐宗樊还真是有心,为了让自己进来,居然把唐依琪都弄了出去。堂堂一个当家主母呵。
如今的鸣凰宫除了摆设华丽贵气些,和冷宫也没什么区别,帝王不临,众妃也不再去请安,司徒蕴自己在宫里安静的礼佛,连琼旋珏也被养在了德妃那里。
琼胤天现在也不试图让唐依沫养了,万一哪天琼旋珏又搞出什么事情,得不偿失。
现在宫里清闲的厉害,唐依沫却是很满意,她可以专心处理事情了,现在石厚茺在池州已经成了首富,可唐依沫要的还不够,商人最是有钱,虽然规定商人不准入仕,可少不了官商勾结,如此贪污腐败之风便会大盛。
“臣妾觉得商人行商也应该有个规范,而且还应该有个领头人,这样朝廷也好控制。商人重利,人所皆知,要是领头的商人出来对民行善,后面的那些就算不想做也会逼着去做的,要知道这个社会读书人众多。”唐依沫看着琼胤天笑了笑。
琼胤天听懂了里面的意思,要是有例外,免不了仕人们的口诛笔伐,免不了被小民龊弃。而且,要是以后他远征没有物质,到时候也会源源不断涌来。
“娘娘所言极是,作战少不了武器也少不了粮草物资,到时候有人支援,必是源源不断。”林虚晏也赞道。
琼胤天不时会召集内臣下们议事,唐依沫无事时也会在旁倾听,因为是内臣,琼胤天也没有那么大顾忌。虽然一开始也有人不满意,甚至还和琼胤天进言,琼胤天没有表态,唐依沫却是依旧留下了。有时候唐依沫的一些建议也很有效果,反对之声才少了许多,可有心人表面上碍于帝王没有反对,心里却是不赞同。
“你说陛下是怎么想的,娘娘她好好的呆在宫里生孩子伺候陛下就行了,居然还让她参与我们的议事?”议事散了后,众人出去,其中一个不满意唐依沫在的人就对着同仁抱怨。
“你就少说两句,娘娘其实颇有才能,要是真的埋在深宫,还真的可惜了。”那同仁赞赏道。
郑厉翻了个白眼,反正他就是看不惯,“女人不好好在后院呆着,这像什么话,陛下也真是的,宠人都宠成这样了。”忽然眼神一闪,凑到同仁耳边,嘀咕道,“你说宫里乐妃的事情是真还是假啊,该不会真的都是贵妃设计的吧!”
那同仁赶紧捂住郑厉的嘴,“不要命啦,这都瞎说。我倒是不觉得娘娘是那种人。”
郑厉挥开朋友的手,“那是什么样的人啊!”
“我倒是觉得娘娘心怀天下,陛下有娘娘在身边说不定是福气。”罗辰看着远方,悠悠道。
郑厉不再说话,反正他是没有看出来,“到时候要是再出了个霖皇,看你还说什么?”霖皇是历史上至今出现的唯一女皇,人家也是以皇帝女人的身份当上皇帝的。
罗辰再次敲了敲郑厉的脑袋,“好了,这些事情陛下自有明断,以后不要再提,先不说霖皇的出现是因为当时帝王昏庸,难道你把陛下比作那种人了?”罗辰可没有忘记自己这个朋友因为这个丄书,被帝王恨恨责罚了一顿。
郑厉被噎住了,好像是这个道理,不过,又有什么地方不对,罗辰却是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