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杜家庄一处干净利落的小院里。年方一十八岁的寒烟出落得亭亭玉立清秀美丽,只见她梳着两条齐腰身的麻花辫子,两鬓碎发用发卡夹起,额头上垂着齐齐的刘海。上身穿着一件盘扣蓝印花小衣,一双大眼睛顾盼盈盈,抿嘴一笑娇艳生姿。特别是那一双纤巧嫩白的巧手在母亲白雨秋的亲自授教下,绣得一手上等的绣品,惹得十里八村的的姑娘们人人羡慕。
寒烟站在干净整洁的小院里,闭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走进柴房将一早起来煎好的药汁端给母亲,又看着母亲蒋药汁喝下。这才放心的对母亲说道:“娘,你躺着好好休息,雨轩哥哥说,待这几幅草药喝完,你的病就能好起来了”。
“寒烟,”白雨秋望着女儿说道:“你扶娘起来,娘有话跟你说。”
寒烟将白雨秋从床上扶起,白雨秋接着说道:“寒烟,娘的病自己清楚,十多年来,娘拖累你了。”
“娘,”寒烟一听,眼睛红了起来。“娘,我是你的女儿,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你没有拖累女儿,是女儿拖累娘了”。
寒烟如此一说,白雨秋禁不住眼泪涌了出来,一把将女儿搂在怀里。
“寒烟,娘对不起你,小时候不该答应柳婆将你——”
“娘”,寒烟止住白雨秋的话说道:“娘,寒烟说过,不是娘的过错,娘没有错,是女儿自愿的。”
“可是,寒烟,娘确实不该一时糊涂,即使是你自愿,娘也应该阻止的。”
“娘,以后不要再说了,寒烟知道,娘无论怎样做都是为了女儿着想。想给女儿一个好的生活。看看现在,我们不是过的很好吗?”
“转眼十年,你已经长大成人,女大当嫁,男大当婚,不知道你雨轩哥哥——。”
“娘,你又来了。”寒烟止住母亲的话,说道:“娘,女儿这辈子都不再嫁人,女儿永远都陪着娘。”
“傻女儿,姑娘家长大了哪有不嫁人的道理?你告诉娘,喜欢雨轩吗?如果喜欢,娘托人跟你詹叔叔家说去。”
“娘,雨轩哥哥永远都是女儿的雨轩哥哥。”
寒烟说完,见母亲有些支撑不住,于是让母亲躺下。这时,雨轩走了进来,寒烟唯恐母亲看到雨轩会再次提起她和雨轩儿女之事,慌忙朝雨轩摆了摆手。雨轩见寒烟冲他摆手,悄悄的退了出去,寒烟待母亲睡着之后,轻轻的给母亲将门关上。
寒烟出得门来见雨轩没有离去,而是坐在院子里等她,过去在雨轩对面的石凳上坐下。望着雨轩说道:
“雨轩哥哥,你今天不用去树林砍柴吗?”
雨轩没有回应寒烟,沉默了一会儿,轻咬着自己的嘴唇,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递给了寒烟。寒烟不解其意,疑惑地看着手里的丝帕。
“雨轩哥哥,你这是——”
雨轩犹豫了一下,双手互相揉搓着说道:“寒烟,你已经十八岁了,雨秋阿姨说,今天是你的生日。”
“生日?”寒烟禁不住一阵惊愕。接着又呵呵的笑了起来。在她这十八年的人生字典里仿佛从未出现过生日这两个字。虽然绣莊的姑娘们每年都有人过生日,但似乎生日一词与她无缘。,
雨轩见寒烟呵呵的笑个不停,脸色禁不住红了起来。
“寒烟,我说错话了吗?难道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
寒烟止住笑,摇摇头说道:“雨轩哥哥,你别说笑了,今天怎么会是我的生日?我从来没有过过生日,我娘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生日。”
寒烟话音未落,雨轩的脸色又开始变得有些囧了起来,他自己也没有过过生日,也从来不知道过生日的含义是什么。生日一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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