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烟和阿莲等人进入杜家庄后,阿莲和冬雪先一步去往绣莊,阿兰跟着寒烟一起朝寒烟家的院落走去。
寒烟迈进家门,见母亲坐在窗前刺绣,近前一步。
“娘。”
白雨秋回过头去,“寒烟,你,你回来了。”
寒烟依偎在母亲怀中,“娘,女儿想你,女儿回来看看你。”
白雨秋慈爱的抚着女儿的脸庞。“寒烟,宅院里一切都好吗?”
寒烟自然明白母亲话中的意思。“娘,老夫人很好啊,不过依然如故。陆伯父和伯母待女儿很好。还有,夫人也很好,女儿和姗姗情如姐妹呢。”
白雨秋目光里闪着潮湿。“好,如此甚好。”
阿兰立在门槛处,眼睛里泛着泪光。
“阿姨,寒烟,我想去看看云帆少爷。”
白雨秋点点头,“阿兰,你先去雨轩家中,阿姨稍后就去。”
望着阿兰出去的背影,白雨秋轻轻的叹了口气,目视着寒烟的眼睛。
“寒烟,我的女儿,你知道吗?云帆这孩子着实让人心疼。”
寒烟似乎不解母亲的意思,“娘,你好奇怪啊,陆云帆怎么啦?陆云帆不是和阿川在绣莊里吗?为什么会在雨轩家中?”
白雨秋微微蹙了一下眉,“寒烟,看着娘的眼睛,你告诉娘,你真的不记得云帆了吗?过去的一切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娘,”寒烟一副懵然的表情。
“娘,女儿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怎么和他们一样,你是我的亲娘,娘,你怀疑女儿什么?”
“寒烟,不是娘怀疑你什么,而是娘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不相信老天爷不开眼。寒烟,娘告诉你,你立德叔叔清早前往凤凰山底查看栅栏和木屋,在木屋里发现了云帆。在这寒冷的冬日里,云帆却全身发烫意识模糊,此情此景就连一向不轻易动情的你立德叔叔都被云帆感动的无话可说”。
“哦,是吗?”寒烟质疑着神情。“娘,这个陆云帆是不是吃错药了,发的什么烧啊,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在凤凰山底的木屋里?他要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寒烟,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吗?云帆对你一片痴情,你真的视而不见了吗?”
“娘,你不该这么说。你是我娘。你也知道云帆和傅家宅院的姗姗早已经礼成,我是姗姗的好姐妹,云帆这样的行为让女儿不耻。娘,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鄙视云帆,蔑视云帆。”
“寒烟,你……”白雨秋一时看不透自己的女儿,捉住女儿的手,站了起来。
“寒烟,跟我走。”
寒烟迟疑着,“娘,去哪里?你要女儿去哪里?”
“跟我去雨轩家里,跟我去看看陆云帆。”
“娘,我为什么要去看他?”
寒烟依旧迟疑着。不是她不愿意看到云帆,而是她担心看到云帆以后,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抑制不住内心汹涌的情感以及对云帆的痴念,她担心自己这么久以来堆砌的城墙忽然坍塌,到那时候如果再想要一砖一瓦的堆砌起来只怕没有这么容易。那么她所要探知的一切也将就此止住。
寒烟暗自沉思着,白雨秋道:
“寒烟,娘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现在你必须跟娘去看看云帆,只当是看在云帆爹娘的情面上,好吗?”
此时,詹雨轩的家中,云帆依旧昏睡着,阿兰坐在床前,苦楚着面容。
“云帆少爷,你醒过来好不好?你就这么躺着,阿兰心里好忐忑,好不安。”
说完,又转向詹立德道:“立德叔叔,都这么久了,云帆少爷为什么还不醒过来,刘医生的话真的靠谱吗?”
“阿兰姑娘,”詹立德道:“云帆太疲倦了,我们不着急。稍后,云帆会醒过来的。”
院子里由远而近的脚步声隐隐约约传来,这时,躺在床上的云帆突然呓语了起来。
“寒烟,我的寒烟,是你吗?”
寒烟和母亲轻柔着脚步迈进门槛。
“寒烟,是你吗?寒烟,你回答我的话。”云帆再次呓语道。
寒烟朝云帆望去,昨日还是饱满亮光的脸庞突然憔悴的没有一丝血色,眼窝深陷胡子拉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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