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咬苹果的动作一顿。
唐小年的触觉何其敏锐,见秦蓁如此,顿时讶异地瞪大了眼睛:“当初的新闻不是你故意炒的吗?”
“这圈子真真假假,是是非非的,你入行那么久,难道还没看透?”秦蓁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初,唐小年的问题她看似答了,却又什么也没答。
苏酒酒和傅恒初的关系,即使是对唐小年,她也不宜多提。
唐小年对她的含糊很不满意:“阿蓁,我是在提醒你,男人的情,都是此一时彼一时。”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有几分落寞,像是想起了谁。
秦蓁叉了块苹果递给她,“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唐小年爱八卦,但要是事关自己人时,她把界限掂得很清。
如此问,必是发现了什么。
唐小年说:“前两天,我和主编去参加一场慈善宴会,碰上了苏酒酒。”
秦蓁挑眉:“不很正常?”
慈善晚宴,商业大鳄云集,明星亦不在少数,苏酒酒自从出道以来口碑极佳,出现在宴会上,实属稀疏平常。
“不正常的是傅恒初也出席了,而我在后台无意间看见苏酒酒在和他交谈,两个人的关系,似乎非同一般。”
秦蓁闻言,自嘲笑笑:“若说因为恒初见了苏酒酒一面就要苛责他,那更应该被苛责的人难道不应该是我?”
唐小年嘴巴张了张后,发现自己找不到话来反驳秦蓁。
秦蓁拍了拍她的手,神色认真地对好友说:“年年,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但是如果夫妻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的话,那婚姻岂非岌岌可危?想必猜忌,我更愿意相信他。”
唐小年盯着她看了几秒,倏地笑出声:“你说的对,是我狭隘了。时墨是时墨,傅恒初是傅恒初。”
秦蓁笑了笑,把刘姐新做的杏仁酥推到她面前:“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个,尝尝看,刘姐的手艺很不错。”
唐小年咬了一口,赞叹:“确实不错。”
“喜欢便多吃点,甜的食物总让人的心情愉悦。”
唐小年闻言愣怔了半晌后,点了点头。
唐小年陪了秦蓁一上午,在傅家用过午饭,才被临时电话叫走。
离开前,她对秦蓁说:“阿蓁,我明白你的意思,食物可以慰藉人心,但这世上总有些情愿作茧自缚的人,总有一天我会冲破这道茧。”
秦蓁颔首,因为时间永远是这世上最好的疗伤良药。
……
傅恒初夜晚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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