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哥的眼睛毒吧,我说山弟,我说你怎么老是替这个小娘们说话呢。”“络腮胡”说,“原来她看上你了。”
“大哥,我可没那意思,既然大哥看上了,我怎么好再插一杠子呢。”山弟说。
“你这话我愿意听。”“络腮胡”说。
金娟的话果真产生了效果,山弟拉过桌前的椅子让她坐下,回身坐在了桌子上,“络腮胡”则盘腿坐在了床边。
“这样吧。”“络腮胡”说:“想我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干那强人所难的事呢?强扭的瓜不甜啊。你伺候伺候我,给我来个日式按摩,让老爷舒服舒服,我一高兴,兴许就放了你。”
金娟轻轻“哼”了一声,笑话,给他做按摩,德性。长这么大,她只让别人给做按摩,还没给别人做过按摩呢。
“怎么着?”“络腮胡”问。
“我不会。”金娟摇头道。
“不会?那就亲我一下,要舌吻,这个总会吧?”“络腮胡”说。
“回家让你老婆亲吧。”金娟道。
金娟本想给他几句,想想算了,这时候最好别激怒他,让他轻则臭骂一顿,重则拳脚相加,不能吃这个亏。
“你们女人会什么啊,就会往床上一躺,等着老爷们搞吧?”“络腮胡”说,“那你就在这儿耗着,反正大爷我有的是时间。”
这时,金娟的手机响了。山弟看上去有一点紧张,“络腮胡”仍然像没事似的,看着金娟从包里取出手机。
金娟见是任君飞打来的电话,不禁一阵苦笑,电话来的太是时候了,让她怎么接呢。
“络腮胡”腾地从床上跳下来,冲到金娟的身边,看着她的手机,威胁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瞎说,小心我收拾你!”
金娟笑着点头:“你放心吧,同事的电话,我不会出卖朋友的。”
金娟不敢冒着风险把自己的处境告诉任君飞,那样说不定会惹怒“络腮胡”,逼他采取什么不当手段。
“任主任啊,我很好呢,现在房间里休息呢。”金娟接通了电话。
“呵呵,那就好,路塌方了,工人们正到抢修,交警的说估计要一个多小时才能通呢!”任君飞说。
任君飞这次不是撒谎,二道拐处真塌方了,两头的车子估计一头排到凤阳县城,一头排到青阳市区。
他和其它的司机一样,等待的时候便玩起了手机。玩累了,他想起来给金娟打一个电话。
但他也撒了谎,因为路快要修好了,照着正常速度赶到火车站应该不要半个小时,但他得留一手,因为青阳市区容易堵车。
“啊,没关系,正好我可以睡一觉,十多个小时的硬座,可把我累坏了。”金娟说。
“哦,这样啊,我就放心了!”任君飞挂上了电话,只要这位小姐不因为无聊而生气那就阿弥陀佛了,他那里还想到金大小姐此时面临的凶险。
放心你个屁!金娟阴着心里骂道,合上手机,放回包里,冲“络腮胡”摊了摊手,意思是,我没有乱说吧?
“络腮胡”挠了挠头发,来到窗前,向外面张望着。金娟向门口扫了一眼,只要“络腮胡”不回头,她就可以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轻轻一开门,就可以溜出去了。她估计山弟即使看到她也不会阻拦他,只要她溜到走廊里,事情就好办多了,她可以顺着走廊往外跑,边跑边向人求救。
这么做有点太危险了,如果被“络腮胡”抓住,她可能就要皮肉受苦。
金娟决定赌一把,拎着手包,以一个正常人的速度平静地走向门口,山弟笑了笑,果然没有阻拦她。
“嗨!嗨嗨!你还想跑啊!”“络腮胡”马上发现了她,从后面追了过来,将她拦腰抱住。
“我希望你能尊重我。”金娟转过身,推开“络腮胡”。
“虽然我很有底线,但现在不行,你撩得我心里直发痒。”“络腮胡”说,“不能这么便宜了你。”
“大哥,你也是条汉子,怎么能说这种话,我就不相信,没了女人你就活不下去了?”金娟的态度咄咄逼人,“络腮胡”干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你跟我玩嘴皮子是不是?行,我说不过你,不过你也别想让我这么容易就放了你。”“络腮胡”这次甘拜下风了。
山弟围着金娟转了一圈,冲“络腮胡”耳语了几句,“络腮胡”一边听一边点头:“行,你给老大打个电话,问问他们什么时候过来?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山弟应了一声,掏出手机去了洗手间。
金娟终于明白了,这两个人在等一个叫老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