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当真是不简单啊。
白骨架子一燃,无可阻挡,瞬间,庙全在了火海里。
而那炽燃的白骨架子,此进也是引燃了里面的蜡烛,内外一起,火势突起。
我跳着大叫着:师傅,师傅,师傅!
没有反应,我的面前也是火海,眼着着师傅的圈椅也在了火海之中。
这特么是要把师傅烧死啊。
我靠,白骨一直说的游戏,原来就是这个游戏,而且,她说的烤火,居然就是烧师傅!
刚才说要我想清楚,别打开了庙门后悔,我操她娘地,我确实后悔了,庙门一打开,那火无可阻挡,里外连在一起烧,这娘们,怎地这么阴,骗了我个彻彻底底!
火势中突地传来另一种香味:黑香味!驱魂香味!
靠!
那些厉魂,此时闻到香味呼地蹿出,直朝外跑!
这才叫魂飞魄散,我能听到一片片的惨叫声,魂灵扑飞,全入了白骨架子燃起的阴火中,哧然有声,全烧了。
这就叫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么。
特么计划得这么周全啊。
唉呀不对啊,这么烧的话,师傅也是要被烧死的,而师傅烧死,魂灵一出,黑香驱魂,那师傅的魂魄也是要被烧成灰的,这就叫挫骨扬灰了。
陡然的明白,此时火海中的我,心凉入骨。
白骨啊,你特么空长了一张我熟悉的脸,你怎地这么毒啊!
“还不出来么,不然,你也成肉饼了,我可不喜欢肉饼的,我只喜欢小鲜肉!”
嘻嘻的阴笑声,是白骨在叫我。
我没有理会,呼地蹿起,直朝圈椅扑去。
手一伸,抓到了四象八卦封印锁,冰冷的,我是能解锁的,但此刻,火海之中,我无法解呀。这锁,我在古碑村的小院落里解过一次,是要配合我身上的红印子才能解的,找出生门,才能解开锁,可现在,一片火海,我哪能解锁。
呼地连锁拉动,师傅的圈椅此时也是烧了起来,我拉了过来,上手一拍打,咦,特么怪了,这火居然熄了。
此时才发现,我身处火海之中,但我的周围尽是火,却是诡异的是,我身上并没有着火。
而我能拍熄圈椅上的火。
难不成那些白骨架子燃起的阴火,我的纯阳之气能熄之?
不管了,拉了椅子,扑扑乱拍,轰然地朝着门外拖去,不管怎样,我不能让师傅被烧死的。我靠,上次师傅说是身体冲撞受惊,是去要补身体的,是不是师傅自己在这开了一个庙,而白骨却是处心积虑地要烧死师傅啊。
白骨花了这么多的心思一定要烧死师傅,难不成,她与师傅还有什以过节不成?
陡然想起,那次我从风去二佛的肚子里出来后,我身上揣了白骨,当时师傅曾和我一起走过一段路,白骨和我说话,师傅发觉了,问过了我,我实话实说了。而那次,师傅一片沉默,什么也没说,过后,白骨碰到刘凤亭,就没有了言语,我只当师傅是不认识白骨,看来,这白骨与师傅还当真有生死的过节啊。
椅子轰然拖动,快到门口了。而我每走一步,火势竟是退出一小片的地,而我走过后,又是轰然烧起,热浪滚滚,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但师傅,一直是面无生气,在四象八卦封印锁里,不说不动没有反应。好在我一只手拖着,一只手乱拍着,师傅的身上还没有烧了起来。
突地,阴声又是传来:看来,还真是师徒情深啊,那就别怪我了。
突地,一股阴风轰地卷裹而来,火势更大,我周围,完全看不清了,全是火,而火中突地现出通红的石块来,石块狂飞而至,直朝着我和师傅打来。
我胸口灼热。是血玉又在示警。
手一挡,通红的石块一下飞到一边,而有石块一下子飞到了师傅的身上,哧地一声,竟是燃了起来。
这还了得,忙去扑,扑熄了。
而如飞瀑一般的通红的石块轰然而至,我双手乱舞,只得把锁着师傅的圈椅放下,双手舞成一个圈,罩在师傅四周,石块哧然声中,暂时没烧到师傅。
气喘不止,热浪逼人,这不是个办法,我不被烧死,我会被累死的。
完了完了完了,白骨你太阴了,居然将庙前的石块放入阴火中,烧得通红,来打我们,你这是与师傅到底有多大的仇恨。
还有,那些无辜的白骨架子,竟然全被你赶了出来,当了你的柴火,你这也是不管不顾了。那风云二佛的肚子里那么多的白骨架,看来,是你蓄谋已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