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然的白亮,如一堵墙,轰然哗响。
电光火石间,虬蛟却是突地缩成如一根枯棍一般,而头部,却是如长的乱须,那先前两只暴红的眼,此时竟如在枯木头上两个节巴一般。
我去!这哪里是刚才的那戾气狂乱的虬蛟啊!这分明就是如一段头上长了乱须和节巴的枯木棍啊,不同的是,这棍子是软的,象老树根一样,竟可以在白亮里游动。
轰!哗哗哗!
老天!
那老树根一样的棍子迅速地在白亮里游动,而伴着轰然的哗声,竟是如瀑的水柱,狂涌而来。
不是白亮墙,而是狂喷的白水柱,因速度极快,迅速地集结而来,那老树根一样的虬蛟猛然一蹿,似弄穿了这白亮的水幕墙一般,轰然的水流,狂扑向我们!
姐姐刚才吼叫着提醒我当心蛟蛟现原形,特么它的原形,怎么这个样子,不是兽么,怎么如老树根一样,还头上怪异地长了须。
而现在,水柱狂涌急泄,我只来得及心里想到,刚才隐然听到的轰隆声,还伴有的哗声,却原来,就是虬蛟还是巨身之时,尾端将这洞子的上端搞穿了。
这肯定是上面的地下水下来了,完了,这特么千躲万躲,却不料最后出了问题,虬蛟尾端乱摆,竟然引来了地下水,该来的,总也是躲不过,而且还就是偏偏碰上,这就是命么!
心里呼震一片,眼见得虬蛟竟是索地逆着白亮的水流朝上游走不见了,而水流轰然,我猛然挥起衣袖,气场鼓荡,也就争取了那么几秒钟,要命的几秒钟啊。
我急扭而起,小刀直插洞壁,全身悬在洞壁上,急吼而起:“姐姐,在棺上呆好了,别让大家下来!”
姐姐几人先前一直在棺上,我靠,这诡异的青铜棺,竟是前后两番倒还帮了我们。姐姐和几个姑娘趴在棺上,大家拉在一起,不敢动,当然也不能动。
水流轰响着,哗地涌灌入洞子,还好,不是一洞子的水,还恰恰就是半洞子,还只齐棺盖边缘上,而我悬空,倒还没被水流冲走。
众姑娘惊呼一片,而我更是心里揪紧,我靠,这引下了地下水,这怎么办,如果水流不止,那最后的结果,必是灌满一洞子的水,而根本不知道这地下水有多少,我们岂不是要被淹死了。
心下骇然,突地,感觉到气味不对。
先前就觉得这洞子里阴腐的臭味中,就有些不对头,姐姐说是水腥味,其实说白了,就是地下水的味道重些,不象我们平常所见的水的味儿。
而此时,水流带着骇人的吼叫声,滚流不止,而那隐然的一种腥味,却是让我的心里重新揪了起来,这水,绝不是正常的水。
却是发现不对劲了,这水流,似乎是冲开了什么闸门一般,此时更是吼叫着急涌而来,比之先前,势头更强,而腥味更浓,而且水流渐成水柱一般,轰地冲刷着洞子。
啊呀呀!
突地一片惊叫声,是姑娘们趴在棺材上面大叫着。
而我骇然发现,不好,棺材在移动,随了水流,正在朝下嘎嚓嘎嚓地响着移动,这么沉重的青铜棺,而且上面还有四个姑娘,居然被巨大的水流冲得要移动。
“趴稳了,别怕!”我大吼着,一个急扭身,猛然扑到了青铜棺上,双脚立定,呀地一声,抬手小刀猛插洞顶,直没刀身,我猛然拉住,双脚拼命地抵住了移动的青铜棺。
急吼的水流,从棺身两边轰然直下,还好,我的力道够,总算是止住了棺身。
不是长久之计,这可怎么办。我不能一直这样,而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一是出去,二是止了这水流。可现在,一条路也行不通,水流根本狂涌不止,凭我们几个人的力理,根本无法止住。
再就是出去,更是狗屁的想法,本来从开始进洞子,就是想从这个洞子出去的,而且分析得出,这洞子的尽头的上面,应该就是水泥闸,那么有闸必是外面,也就是必有出口。
而现在,反是从出口处涌出水流,这怎么出去。
老天!姑娘们趴在棺材上惊得莫明,我猛拉着小刀,双脚不敢有丝毫的松劲,而那水流,明显地感到似在搅动一般,在拼命地推着棺材要移走,而且腥味是越来越浓!
“云儿,我感到了一种死亡的气息,感觉很不好,这腥味,不是活体腥味,而是死尸的腥味!”姐姐小声地说着。姐姐聪明,不用大声,而是用我能听得到的声音说,怕引起姑娘们的恐慌。
“我也感到了,只是心里害怕,这气味,我似乎闻到过。”锦容也是接着说。
“回形房里那些废了的药人,就是这气味,而且极浓,药人全身是毒,如果是那些废了的药人,那情况就坏了,药人身上,齐聚了各种毒,我们搞不清是哪种毒啊!”
锦容沉沉的声音,重重地打在我心上,是的,我也感觉到了,没有气场的鼓动,水流直下,只有这种诡异的腥味,那么,就应该是死尸之味了。
死尸不可怕,怕的就是真的如锦容所说,是废了的药人之尸所浸发出的气味,如果真的不知名的毒起,我们万难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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