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林微每天书包里都会备着面包牛奶,他会乖乖接过,乖乖吃下。
不用多言,已是习惯。
赖林很豪气拍林微,她退一步,呵呵。
他说,微微你行啊!这人从来不吃早饭!朝她竖大拇指。
呵呵。
赖林掏耳朵,我的亲娘,你成天没事别老笑啊。
哈哈。
赖林==。顾一白黑线。
11月的天,秋高气爽,没了夏日的酷热,学校外面道路两旁的梧桐树叶在慢慢的变色。悄悄的,不知不觉的,随风落下。
林微征得顾一白的同意,她去收拾打扫他曾住过的房间。
刚开始,简单的看,只有空床空书架,就再也没别的了。后来,她挪动床,发现床底下一堆的废纸,她每一张都打开来看,原来是他未完成或者随意描了几笔的画。挪动书架时,顺着墙壁掉落下来一张照片。
她盯着照片,满脸是灰的脸开始有了笑容。再翻看背后,是小白两周岁时呀。
她笑眯眯,此时的顾一白头顶上是细细的小绒毛,手撑着地,穿着开裆裤,屁股对着镜头,然后回头笑的龇牙咧嘴。
“你在笑什么?”
顾一白上楼,看到她对着什么东西在笑,一时好奇。
林微惊怔,把手背在后面,含糊开口,没什么。
顾一白注意到她的动作,趁她没望地板的时间,伸手夺走。
你……林微面红。
顾一白挑眉,不知是笑还是什么,这照片……“唉呀!这是我么?看不出来小小岁数就有了如此美貌,啧啧啧……”
林微满腔的不好意思化作了满头黑线,她想说你丫能不能不这么自恋!
她看着他把照片拿走离开,有一瞬间失神。为什么,她觉得,他变了些?
幸好,她在床头柜又找到一张照片,不过不是小时候的,看样子该是13岁左右。这是一张合影,顾一白和赖林中间还站了一位漂亮的女孩。
她,是谁呢?
冬天的脚步“噌噌”到来,梧桐树叶落了一地,现在只剩光枝丫。
顾一白咒怨着,他可是最讨厌冬天,冷得要死。他虽穿的厚实,无奈原本修长手指还是生了冻疮,红红的肿肿的。
林微觉得这人娇生惯养的,怪不得要长冻疮,赖林每天坚持打篮球怎么没长呢。
她买了冻疮膏给顾一白,让他一天两次擦药,而且不能断,特别注意吃东西要洗手,晚上睡觉还要用热水泡泡。
他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声音,蓦地觉得心暖。嘴却嘟囔了一句,“这么麻烦。”
林微汗,那你就不要擦好了。说着就准备把药收拾了。
他抱了药,嬉皮笑脸,“给了就是我的,没有我的同意不能碰。”
==。
期末考试,林微第一。班主任让她继续保持,想把她调到第一排,说后面的学生怕会影响到她。她拒绝说,两耳不闻窗外事。她其实是不愿离他远远的。
林国李仪知道了很高兴,说微微有出息。也让她不要有太大压力,只要努力过就好了,分数不重要。
B城街上张灯结彩,一片火红,无不诉说着新年快乐!
回家,多么温暖的一个词。一年到头,在外打工的纷纷回家看望父母儿女。
林微最喜欢这个时候,她喜欢看他们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
一年到头,一家团聚,吃着饭喝着酒,生活多美好。
张嫂包了饺子,大家欢欢喜喜坐在一起吃饭。林国包了大大的红包给林微顾一白赖林,让他们好生加油。
虽然人并不多,却很温馨。
吃完年夜饭,一齐坐在沙发上看春节联欢晚会,看着赵本山宋丹丹依旧搭档给大家伙拜年。
年纪大了,林国李仪无法守岁熬到十二点,于是便歇息去了。他们三人相视一笑,走出门。
大院白雪皑皑,虽冷却心暖。
林微抬头望天,繁星点点,烟花划破夜的寂静。伸手,触碰不到。个人的天地,多美。
赖林躺在地上,说,老子以后一定要去日本。
林微笑,现在也可以去呀。
顾一白叽笑,赖爷爷说要是敢踏进敌国一步就打断他的狗腿。
赖林感慨,等老子自己开公司,有了钱,我们一起去。
我们。呵呵。
林微笑眯眯,说好,我们等着呢。
赖林在林家过完春节,第二天就飞去美国陪伴他爷爷。爷爷一个人在外,即使有请阿姨,还是不放心,他这个孙子说什么都得去作陪。
顾一白有些感慨,“我又老了一岁,唉。”
林微汗,才多大呢,就开始感伤了。
B城找个像样的合作是挺难,不过简单点的倒是没有问题。
林微在街上晃悠,总算找了一个发传单的工作,一天三十。这个就需要到处走,到处去派发。
早上呢,她吃的饱饱,穿上灰色的外套,就出门。
有的人给点面子,会接了传单,有的人则觉得厌烦,面冷走过。
中午时,林微会回家,吃了饭休息半个小时再回去。这么走来走去她也算是踏了半个皇城。
顾一白觉得奇特,她每天来来回回,都得走,1,2,3,4,4遍!他可是个懒人。
“林微,你最近在干嘛啊?”
林微仰头,吞了口中的米粒,微笑,“发传单。”
顾一白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她竟然去工作……
“待会儿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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