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之事,还望诸位……”顾清风扫视他国使者那片区域,顿了顿:“姜国寿宴就此结束,如今姜国事情频出,明日一早,诸位也该启程回国了。”
“这,姜国之皇就是不同,我陈国着实佩服,也难怪这寿宴……哈哈哈。”
陈奕潼讽刺的一笑,看了看某处,大笑着带着侍从大步往殿外走去。
笑话,他陈国又不是依附姜国生存,姜国皇帝说出这番话,若是留着,岂不是让人看轻?何况,哼!
眼底阴鹜一闪而过,想起房里早就等候的美人,陈奕潼心中越发急切。
北晔不动声色的来到徐子轩与冯楚楚的身后,盯着那死相极其凄惨的女子,心中却是升起一股好笑。
这女子,他是见过的。
场内的人纷纷告退,留下的便只剩下姜国的大臣,以及死皮赖脸的吴国公主,皇子,漠河王子与公主,以及,北磷王。
顾清风看着一言不发的太后,冷笑一声。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去处理那……去,处理干净!”那拉景华见顾清风的态度,也知晓此事断然不会善了,何况,那女子的死相……
白盈盈七窍流血,下身的血一直在慢慢流散,面容扭曲恐怖,双目瞪大,嘴角上扬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上前的太监们,浑身都在打着冷颤……
一刻钟后,大殿之上安静的让人心里发慌,地上四处散落的情信,白盈盈倒下的那处,染着血色的牵线木偶……
“太后,这书信还望给臣等一个交代!”李安此时也恢复了冷静,冰冷的视线望着那书信久久不曾移开。
“一派胡言!”
曾贵嫔扬起手上的书信,皱着眉头,故作惊讶的念着:“白哥哥,这,听闻当年太后娘娘似是有个青梅竹马?白晟!”
惊的立马捂住了嘴,见众人盯着自己,又缓缓的放下小手,轻咬着唇:“难道,是白郡王?啊!那白盈盈……”
柔贵妃看着曾贵嫔装腔作势的表演,嘴角的笑意抑制不住的流露出来。这曾贵嫔出手,倒是让她省下不少纠纷。
太后那怨毒得恨不得立马杀了自己的视线,曾贵嫔装作不曾注意过,又看起了那些掉落的信件。
“这日期,看着也不对啊!天呐,不会是……”
既然这皇宫无人愿意开口,那便自己上场好了。即便是太后又如何,还不是频繁滑胎儿?想必此时皇上更头疼,自己这么做,到算得上一箭双雕?
左右,她的阿玛,自从自己入宫便不曾来探望过一次,除了太后要求的场合,呵……
“够了!曾宛如,注意自己的身份!”皇后一步一步走下来,站到太后的身边。
这是她的姑母啊!
如今……
太后不动神色的冲那拉景华摇了摇头,望着达姑嬷嬷点了点头,凄厉的笑着。
“臣等认为,此事必须彻查!”一甘大臣附和的跪倒在地。
顾清风抿唇“太后,留在慈宁宫,任何人不得出入!今夜之事,明日早朝再议!徐子轩,随孤来御书房。”说罢,一甩衣袖,往殿外走去,经过那拉仁身旁,脚步顿了顿,一双墨眸望了一眼一旁深思的那拉仁,大步离去。
“恭送皇上!”
太后浑身失去了离去,瘫软在椅子上。
“太后,随洒家走一趟吧!”
一切来的太突然,打的那拉家的人措手不及,即便那拉仁有意为太后辩驳几句,可连宗人府府臣都出言,他也只能静观其变!
皇上临走的一眼,那拉仁总觉得心中十分不安。
这太后寿宴的事情,倒是十分有趣。
白祁拉着白雪紧跟其后离去,大臣,妃嫔,也相继离席。
这才刚刚开年没多久,宫里便频频出事,迷雾笼罩着众人的心头,颇不是滋味。
贤妃奇怪的看了一眼柔贵妃,匆匆离去。见人走的七七八八,冯楚楚提唇一笑,“碧环,走吧。”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有人欢喜有人忧。
这样的夜晚及其的漫长,太后呆坐在慈宁宫,看着窗外的月光,她从进攻之日起,就举步维艰,为了能立足于宫中,她步步为营,机关算尽。
白晟,那个藏匿在她心中多年的秘密,今日……
繁华笼罩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她肩负起了那拉家,她终究是负了那人……
“呵呵,白哥哥,我不会让你就那么枉死!”
她看着窗外的月光,朱红的唇动了动,包含沧桑和岁月的双眼绽放出勃勃野心还有嗜血的狠厉。事情,怎么可以就这样结束?
你负了我,你死了,这姜国的一切都该是你的赔礼,这是你亲口所说,想要我放过那小子,我放过了,可你最终还是算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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