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些贵族子弟们心眼九曲回转,那么这安国候世子与严柏卿说这些事必然也是有什么考量,说不准这两人私下里还有什么交易。
严柏卿没有分说这些细节,就是把那世子的意图说了出来,“他的意思是要带我同去。”
也不知道是怕被害,还是想着拉个人垫背,但是安国候世子不是那愚笨之人,会不问所以的就往人家全套里面钻。
“青丘乃是上古山,上面珍禽古木极多,更重要的是有金矿和玉石,单单一年的出矿量怕是连一国国库都比不了。”
“山鬼曾说,这里被官家接手之后,连年不停。而且我们之前也进去看过,那矿几乎已经把整个山都掏空了。那么,问题是这么多的金银玉石都去了哪里?”
关键是这山上采矿,所有人都以为那只是个普通的矿区,顶多又比别的地方好一些,可是谁知道内里是那么个人间地狱。
而且张主事行事也诸多诡异,他是太后的娘家人,按说也是会从太后的角度出发,而如今朝廷形式尚不明朗,他是为了什么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去选择投靠的人呢……
难道太后在按时他要拉拢安国候?那为什么要把矿山这个把柄送到别人的手上?
“他倒是心思周密,他既然叫了你,是不是也会同时喊着别人。”
“爵爷的儿子。”
墨崖说的斩钉截铁,好似已经看到了一般,严柏卿点点头,“他不想任何一个人能在外面坐享渔翁之利。”
这主事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在这件事上威胁安国候世子,以为人家还年轻,使点美人计,再用金钱地位做诱惑,就能乖顺的听上位者吩咐,但是太后似乎没弄清楚,再上来的皇帝凭什么听她指手画脚,没有血脉,单凭利益?
看来倒是个杀伐决断的人物。
路上又商量了一些到矿山的事情,墨崖说是会暗中跟着,一旦有事数千万冤魂冲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至少现在镇魂幡还在那里,虽然不清楚是被什么压制着,但是再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之前,只能先稳住里面的情形再说。
老爷子和天香还在屋子里下棋,一边等着他们回来。
两个跟着过去的黄家人很感谢宫鲤能这样不计前嫌,连夜就将云初的尸体装殓入棺,等着明日启程就会送回黄家。平日里虽然与云初诸多恩怨,但是人死如灯灭,天香还是去上了一炷香。
半夜总也睡不着,宫鲤就无意识的踱步到了云初的房间,里面停着她的棺椁,上面系着白色的绸花,但是空空荡荡的没有牌位,那两个黄家人说,云初这样的姑娘,是进不了祖坟的。
那不就是孤魂野鬼么……怪不得她只能豁出去一切的去争夺。
宫鲤跪坐在棺材前面的垫子上,闭着眼睛诚心的诵起了往生咒。墨崖站在门边看着嘴里念念有词,双手合十不伦不类给云初超度的宫鲤,从怀中掏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小珠子,用手一捻里面冒起了一阵白烟,飘进了云初的棺材里。
又看了她一眼,转身回屋去了。
“富贵贫困,由汝自召……”
宫鲤猛然停下动作看向棺材,她站起身摸出了寒刀凑到了棺材跟前,里面还在发出细微的响动,她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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