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鲤喝着茶水,看着对面的墨崖,倒是有些不习惯。
也不过是几天时间,总有那个白篱在一侧冷嘲热讽,她甚至感觉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说说话了。
“真是荣幸,有堂堂令主来接。”
“说的好像我之前接回来的都是猪一样。”
这还能往下面聊么,宫鲤本想赌气沉默不语,但是这里离着严柏卿那府邸又不远,如果不借机找些话来,一会儿回去又没什么时间说话。所以就想着怎么起个头,两手搓来搓去,眼睛一亮,对了!
“看这个镯子!”
“老夫人给的?”
“我怎么会随便要别人东西……”说完又想起了确实拿了老夫人给的小铁牌,不由得把声音降了降,把胳膊伸到墨崖鼻子底下,让他仔细看看,“这个是我从地道里拿出来的,你忘了?就是那个之前锈迹斑斑的铁镯子。”
墨崖也没想到那么一块像是废铜烂铁的东西,如今成了这般模样,毕竟是宫老之前守着的东西,他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不是中空,上面也没有团或者是文字的东西,就是一块黑漆漆的铁环。
“黑铁如今比黄金还贵,收好了。”
“是嘛,不过即便是走投无路我也是不舍得卖掉的,这是爷爷留给我的东西。”
“明日启程,今天早些休息,行程会加快,所以肯定会累。”
“恩,知道。”
两人没再说话,宫鲤也没有将自己体内控制不住的气息说出来,怕他觉得自己是要与那白篱闹不和,显得小家子气,思量再三还是没吭声,想着等阿七得了武家长老回信之后再做打算。
道路平坦,整条街也因为无双城主府的萧条冷清下来,所以很快便到了府里,一撩车帘果然就见白篱站在门口等候。
“妹妹真是贪玩,墨崖哥哥怕你忘了时辰,非要亲自去接,连我都信不过呢。”
宫鲤心下暗道:“谁稀罕去接,贪玩?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这白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都要强调宫鲤还小这个事情,十三的年纪,可是她已经算是比同龄人长的高了不少,要不是天香太过于修长,也不会把她衬的娇小。
况且,白篱也不过十六七,老是一副长辈的口气做什么……
本也不想搭理,正好严柏卿也刚刚回府,说是去拜见了一下新上任的地方官。
几人往里面走,宫鲤不想听白篱讲话,就与严柏卿走到了一排,还没说话就听着白篱在后面咯咯直笑,用大家都能听到的悄悄话和墨崖说:“他们二人倒是般配的很……”
再好的脾气,听到这话宫鲤都有些压不住火,没等她出言,就听着一旁的严柏卿笑了一声:“宫鲤自然当配最好的人,这一点倒是不用白姑娘多言。”说完拉着宫鲤便往里面走去。
宫鲤不知道后面墨崖时什么表情,如今只要离那个要命的白篱远一点就不错了,有她在的地方,空气都像是稀薄了许多。
为了避免和白篱再碰着面,宫鲤回来匆匆吃了几口饭便去了天香的屋子里,两人无事便把大将军拖过来玩了起来,直到华灯初上,才从屋子里出来,刚推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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