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赫羽锡如同卡碟般停止了笑容,靠近我,含住了我的唇。
我僵直身子,任由他直捣黄龙。
“田燃,坚强点。”赫羽锡抚.摸着我额边零碎的发丝,难得柔声说:“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没人能替你坚强。”
再然后,可恶的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赫羽锡这丫的总是能掌控我眼泪的流与不流,真的太可恶了。
“那你告诉我接近我的理由,别说什么我最美我最好,我奔三了不是三十岁。”我嚷道。
赫羽锡扣着我的下巴,眉目含笑,帅得一塌糊涂。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避免自己被他的美男计迷惑心神。
他给我讲段故事,狗血又平凡的故事。
那是每个人年少轻狂都可能经历过的事情:早恋。
“那时候我刚从乡下进城,看什么都新鲜,自尊心也强。”赫羽锡徐徐道来。
初出山间的孩子爱上了花钱如流水、饮酒似茶的不良少女。从此跟着染头发、抽烟、喝酒、打架。总之,十几岁青春期少年该做的叛逆事情,赫羽锡都做完了,还做得尤其特立独行。
“看到这里长合的洞了吗?”他撩开耳边的碎发,果然有两个长合的耳洞。“那时候够傻逼的,什么爱就要记在身体上,所以我给弄了两个洞。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他妈的自残。”
“然后呢?”浪小子爱上不良女,不是挺平凡的吗?
赫羽锡的声音越来越悠远,似是陷入了一段伤痕累累的回忆。
高中时两人不在同一个学校,赫羽锡在各大中小学收保护费,用收来的钱在女孩学校外面租了房子。两人倒是过了段如胶似漆的日子。
高二暑假,女孩怀孕了,他很高兴,甚至不惜打劫筹钱,为了虚无缥缈的未来做“力所能及”的努力。
然而最爱的人给他上了最深刻的一课,某天,年轻的小伙儿兴高采烈的捧着“赚来”的银钱回出租房找女孩,以为能得到一个温暖的拥抱或者一个灿烂的笑脸,却发现女孩吃完打胎药,正在落胎。
血染得到处都是。
我吓了一跳,仿佛看到一团血淋淋的胎盘在垂死挣扎。
“然……然后呢?”
赫羽锡轻笑一声,出乎我的意料。
“后来?”他目光如炬看向我,我愣愣点头,周身温度变得极其低。然后我听到赫羽锡用一种平静到宛若一汪死水的声音说:“然后啊,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另一个男人,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他凑到我鼻尖问我,沉重的呼吸落在我鼻稍,邪魅得可怕。
“做……在做什么……”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