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感到有些奇怪,他没想到张良臣身边竟然还有女将!不过他并没有询问,他觉得问这样的话不合适!
杜宾领着张良臣一行人朝治所行去。一路上,只见当地百姓正在忙忙碌碌地修葺被战火损坏的家园,大家看向张良臣的眼神都充满了感激!
来到治所大堂。杜宾请张良臣上坐,张良臣也不推辞,步入上首坐下。
“杜宾,正面战场的情况怎么样了?”
杜宾流露出担忧之色,抱拳道:“不瞒汉王,正面战场的局势非常不乐观!隶州已经失守,目前伯颜大军已经全部压在了益都府,我军主力虽然也齐聚益都府,然而只怕最终会失守!”
张良臣麾下的将领都不禁流露出惊讶之色,他们没想到局势已经恶化到如今这样的地步了!不过张良臣倒神态如常!
杜宾感激地道:“如果不是汉王及时赶到,高丽人一定会得逞,届时,我军只怕就陷入绝境了!”
张良臣笑道:“我们两军同仇敌忾,我当然不能坐视!”
杜宾感激地点了点头。
张良臣问道:“山东的民心如何?”
杜宾傲然道:“大部分百姓都支持大人!”随即忧心忡忡地道:“可是凭这只怕无法度过难关啊!”
张良臣又问了几个问题,杜宾是有问必答。
当天夜里,张良臣、谢飞燕被安排在登州行馆,其他将士则驻扎在城外,后勤一切需求都由山东军方面供给。
张良臣在谢飞燕的陪同下在后院池塘边漫步着,谢飞燕的目光始终都没有离开张良臣,不时流露出一抹动人的微笑。
张良臣停下脚步,望着天上的一轮新月叹了口气。
“大哥,怎么了?”谢飞燕赶忙问道。
张良臣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感觉这山东的局势很不乐观啊!”
谢飞燕抿嘴笑道:“不过,我看大哥似乎已经有主意了!”
张良臣呵呵一笑,牵着谢飞燕的纤手笑道:“知我者,娘子也!”
谢飞燕娇颜微红,妩媚地横了张良臣一眼。“大哥,你快说说你的退敌之计吧!”张良臣放开谢飞燕,转过身去看着荷塘,“白天的时候,杜宾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转过身来,“沧州!”谢飞燕一愣,思忖道:“杜将军说元军的粮草都囤积在沧州……”心头一动,抬起头来,“大哥
是想突袭沧州?”
张良臣一脸惊讶地道:“这都被飞燕看出来了!”
谢飞燕没好气地瞪了爱郎一眼。忧心忡忡地道:“可是前往沧州的道路布满了元军重兵,我们如何能够过去?总不能打过去吧?”
张良臣微微一笑,“为何要走陆上?”谢飞燕一愣,双眼一亮,“对啊!沧州滨临浮水,我们完全可以从海上溯河而上攻击沧州!”
张良臣点了点头,“就是这样!”
然而谢飞燕又担忧起来,“可是沧州有一万守军,我们就是到了沧州只怕也难有作为啊?”张良臣斩钉截铁地道:“有些风险是必须冒的!”坚定的语气和神情看得谢飞燕失了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