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窝在顾诀怀里,暖洋洋的,凤眸一下子微光闪闪。
还是真是了解她啊。
随口说一句而已,真和自个儿夫君一起逛窑子……那画面真不是一般的酸爽。
等等……顾诀,在她心里也觉得顾诀是她夫君了啊。
陈云诺忽的意识到这一点,就想起身好好的把眼前人看个真切。
顾诀却抱着不放了,清越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晚些时候,我去接你。”
真特么的善解人意。
还怕她因为他在场,施展不开拳脚么?
陈云诺仰着头,在他喉结上蹭了蹭,看那白泽如玉的肌肤被她蹭的有些发红,上下一动。
啧……妙的不可方物。
握住细腰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用了劲,她深知不妙。
一抬头,就望进那双幽深如潭的墨眸里,分明是水波荡漾,大有将人吞噬其中之势。
陈云诺连忙扶桌站起,“天色不早了,我先……”
身上一重,顾诀就这么吻了下来,像是克制着什么一般,温柔细致的品尝着她樱唇的滋味,久久不曾放开。
她被亲的软了半边身子,大半个都倒在了案上。
凤眸也逐渐染了水光,“放……放开啊……”
她伸手去推开禁锢在腰间的力道。
也不知这人到底是发的什么疯。
越发的没章法了!
正在窗户边上,对面或者大街上的行人一抬头就能看到这一双玉人缠绵依依的模样。
顾诀从前是绝对做不出这样放浪的举动来的。
她这个见识远超过实践的,不免也臊的面若桃花。
好半响,顾诀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墨眸里笑意流传,“别教我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否则……”
后面的两个字拉的很长,低沉的嗓音如同醇酒一般令人沉醉。
“能有什么不该看的!”
陈云诺愤愤,整个人都背着夕阳,越发显得明眸皓齿,风姿卓卓。
顾诀挑眉看她,“你说呢?”
她面色粉粉嫩的,小声埋怨道:“不就是以前年少轻狂,在青楼里喝过几回花酒,夸过几个小倌么?以前也不见你有多大反应,如今反倒吃起陈年老醋来……”
“什么?”
那人微眯着眼眸。
她连忙抬眸,“没什么没什么。那个……我走了。”
“等等。”顾诀伸手,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我瞧夫人记性似乎不太好,不如为夫帮你回忆回忆?”
回忆怎么调戏小倌么?
陈云诺莫名的心虚,抱着他的手臂讨好道:“不早了,等我回来,咱们再回忆好不好?”
她本就生的娇媚,这一温软下来,基本就没人能挡得住。
顾诀手一松,她片刻也不耽搁的从窗口跃了下来,落在人群中,一抬头,笑面如花。
“等我回来!”
她朝上头招了招手,衣袂飘扬的没入人潮之中。
顾诀站在窗前,看那人消失在转角处。
身后峰回走了出来,“大人……长宁侯府接连修书三封,您看是否要过府一趟?”
云靖宇在平沙城出了这样的事,长宁侯自然少不了要被连累,这一位向来不是拉帮结派的人,若不是真的出了大事,是决然不会找到他这里的。
夕阳落下山去,街上行人渐少。
顾诀远眺天边片刻,走出了客栈。
……
陈云诺换了身浅黄色的男装,腰间玉珏价值不菲,贵气儒雅的风流公子装扮。
手里掂了个鼓鼓的钱袋,明艳的眉眼显得有些玩世不恭。
软玉坊。
顾名思义,就是这边境之地的温柔乡,还兼着买卖奴隶的生意。
乱哄哄的,偏生这档子生意暴利。
好的坏的货色全聚在了一处,乍是陈云诺刚走进去的时候,缠上来要伺候的人还真是不少。
顿时四周一片莺声燕语,她站在百花丛中浅笑从容,也不让人沾身,径直往里走了进去。
“哎呦,我说这位公子生的可真是俊俏……妈妈我给你介绍几个水灵儿的!”
陈云诺抛了锭金子给她,一副熟门熟路的老客模样,“我听说近几日来了个病美人?”
“公子真是消息灵通!”
老鸨呵呵笑着凑到她跟前,“只是她吧……”老鸨有些为难的样子,“不太干净,只怕公子……”
这人一看就是出身不俗。
欲言又止的,故意吊人胃口。
陈云诺也不说话,继续懒洋洋的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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