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没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电话,可是我常会手机没电……”我的话还没说话,对方 的头像已黑了下去,他下线了。
我把电脑推到旁边,倒在床上,上下眼皮直打架,可是那大脑里的思维却不知道为什么兴奋起来。
自从和东方的天堂认识以来发生的一切一切都在我的脑海中过电影一样。记得最初我是把东方的天堂当成我的虚拟爱人。甚至我曾经对米弘源和乔木森都说过,“我有男朋友了,他在美国。”人的心理真是很奇怪,自己开始只是把东方的天堂当假想的男朋友,没想到随着对他的了解越来越多,对他的依赖越来越多,我就越想知道更多的有关于他的事情。那一段时间就是因为他,我拒不接受米弘源的爱。
到了后来,我与米弘源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我个人不可控制的。虽然我终于和米成了男女朋友,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东方天还是在我的心里占据着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但是一旦之前的虚拟和假想如今一下子拉到现实中,我还真的犹豫了。
刚才他说要把肩膀借给我靠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又梦见他了。在梦里他永远是衣冠楚楚,高大帅气,只是五官永远是模糊不清的。他站在玫瑰花丛中对我招手:“来啊,云梦雅,这里就是你的玫瑰梦想园,来啊,走进来,才是的美好的人生,来啊……”那片玫瑰花园,粉黄橙蓝,万紫千红。我被他招呼着不由自主的向他走去,走去,忽然玫瑰花径上的刺扎到了我的手臂,我痛得“啊”的一声惊醒过来。天色已经微微发亮,房间里的物体隐隐约约看得出隆廓,我忽然听到哪里有人的呻,吟声
来不及穿外衣,我只穿着吊带睡裙奔到沙沙姐的门口,拍门:“沙沙姐,怎么了?”
“梦梦,快点打电话招救护车,我可能要生了……”
“怎么了?不是说还有三星期呢吗?”我有点手忙脚乱,冲回到我自己的房间里抓起一件昨晚翻出来的长裙,套在身上,又找出正充电的电话,慌乱之中想不起来救护车的电话号,又冲出去:“沙沙姐,是不是打120?”
“那是中国的救护车,在这里要打112,快啊,我好像破水了。”我打了电话,急说了半天,还不知道这里的地址。于是又跑到沙沙姐的跟前让她说地址:“我的地址是,东城区,梧桐街25号,A座,我要生了……”放下电话,我才看一眼沙沙姐坐在地毯上,身下一块都湿哒哒的,我的手颤抖着拿起一件长风衣把她包住。她指着墙角边的一个大的旅行包:“把那个带上,那里是我所有的生产的资料,还有,给我电话,我打给助产士。”
后来沙沙姐说,那个时候阵痛已经开始了,只是她因为生过一个,知道在阵痛中间会有一个间歇,她就是利用这个间歇时间打电话给助产士。在G 国,孕妇只要怀上孩子,就要去产检,选择自己喜欢的助产士。一般来说华人都会选择能和自己语言勾通的助产士,但是沙沙姐的语言没有问题,所以她选择了一个有经验的G国老太太助产士。
打了助产士的电话后,她又打了一个电话,我听她打给罗伯特的。我慌乱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