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气真如小孩脾气一般的不靠谱,刚才还是晴空万里,一望无垠,转瞬间,便是阴云密布,电闪雷鸣的不亦乐乎。
蓝月在集市上已经来回的转了好几个圈,并没有找到那个化装成老头的红衫女子再次出现,心情不免有些沮丧。看看风雨欲来,街道上的人也跑的干净,蓝月便信步走进街边的一家酒楼。
酒楼似乎刚刚开张,门楣上还悬挂着红色的布幔,鞭炮残骸铺的满地都是,现在被骤临的雨水一冲,黑色,红色流了一地,大概有打折,虽然此刻不是饭点,但是酒楼里也坐满了人,当然,不排除更多的是在这里避雨的路人,就像蓝月,他上了二楼,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将手中的噬云剑放在桌上,叫小二给上壶茶。
很快,茶水放在了蓝月的面前,茶壶上一只蓝色燕子展翅欲飞。蓝月倒出一杯,轻啜一口,一股清香在唇齿间弥散开来,他不禁吧哒吧哒嘴唇,蹦出俩字‘好茶’。
“呵呵,客官真有口福,这可是只有我们燕子楼才有的好茶,要不是今天开张酬宾,是没有机会喝到的。”正准备离开的小二听到蓝月的话,停下脚步。
“是吗?你们这酒楼叫‘燕子楼’?”蓝月放下茶杯,抬头望向小二。
“是啊,燕子楼,独此一家。”发现蓝月在注视自己,上茶的小二慌忙把脸别向一边,抬腿欲走。
“等等。”蓝月一把抓向他的手腕,虽然酒楼是新开张的,可是这个小二清脆的声音,听起来却是很熟悉,蓝月疑心顿起。
“兄台可是蓝月神捕?”一个外表粗犷的汉子一屁股坐到了蓝月的旁边,不动声色的隔开了蓝月抓向小二的手,小二扭身迅速离开。
“不错,在下正是蓝月,敢问........?”蓝月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打量起面前的汉子。
“本人籍籍无名,只是见到这把噬云剑,马上联想到享誉京城的四大神捕中最年轻最冷酷的蓝月,想证实一下,没想到,真让我见到活人了,哈哈哈......”大汉自顾自的笑着,话中的不敬让蓝月提高了警惕,此人来者不善。
“别紧张,别上火,我没有恶意,只是见到神捕,让我想起一段很多年前的故事,据我所知,那个当年闹得京城沸沸扬扬的人物,到现在还是个谜,神捕这么神,为什么不去揭开那个传说呢?”
“传说?你把话说明白。”蓝月往前坐了坐。
“嗯,嗯,传说,大概是十年前吧,江湖上出了一个风流浪子,说他风流不为过啊,多少女子倾心于他,却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能引起大家瞩目的原因却又与众不同,听说过红叶传书吗?”汉子停口,看着蓝月。
“红叶传书,当然听过,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蓝月挑了挑眉毛,给那个汉子倒上一杯茶推过去。
“哈哈,是啊,红叶传书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个人却是烧饼传书。这个是不是很不一般呢?”汉子大笑,却掩饰不住眉间的那丝落寞,蓝月看在了眼里,对他不禁好奇了起来。
“他的烧饼是怎么做的呢?薄薄的,好像稍一用力便会碎的让人伤心,上面的诗句又是如何写就的呢?若说是烤前写的,烤制的过程中,绝对边缘不会那么整齐,若说烤好了再写,那一定会渗入烧饼里面,可是他却只是显示在烧饼薄薄的外层,究竟的怎么烤出来的呢?”汉子似乎在自言自语,但是他的话却将整个二楼客人的耳朵都吸引了过来。
“客官说的可是当年的‘烧饼浪子’?”一个面白有须,双目有神的中年人问道。
“不错,你也听说过吗?”大汉抬眼扫了那人一眼。
“当然,这个家伙害人不浅,仗着肚子有点墨水,在那个破烧饼上提些淫诗滥调,骗了多少女子投怀送抱,最后却始乱终弃。”
“真有这样的人?”蓝月还真没有听说过,他成为京城捕快也不过才四年而已,从小跟师傅浪迹塞外,师傅死后才来到京城,对皇城根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毫不知情。
见有人对此感兴趣,那个中年人走了过来,在蓝月的对面坐下,“是啊,要不是他害了我家小妹,我又怎会对他恨之入骨呢?”
“说来听听。”引起话题的大汉给中年人倒上一杯茶,好像这壶茶不是蓝月点的,而是他要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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