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腹的疑问与好奇,蓝月在天擦黑前赶回了薛家庄。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刚进大门就被家丁引到了荷花小榭,那里早已备好了为落风接风的酒菜,而纳兰,薛暮云和落风已经就坐。
“哎呀,客气,真是太客气了,竟然害大家等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有看到寒秋和致远,蓝月又换上了嘻嘻哈哈的那副表情。
“别臭美了,真把你当大人物啊,哈哈,是人还没有到齐。”纳兰不放过一切打击蓝月的机会,边说边挤眉弄眼。
“哦,在等谁?寒秋兄和致远兄吗?”
“他们今天或许不回来了。别催,当然是美女了,是不,暮云兄。”纳兰笑笑,眼睛却扫向了坐在薛暮云身边的落风,见她云淡风轻的举起茶杯,轻呡一口,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
薛暮云含笑不语,纳兰说的没错,他今天就是想把夏篱介绍给众人知晓,既然已经被纳兰看到,而夏篱见到纳兰又是那样的神情,这其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纠葛,他很想知道,更何况,重重迹象的显示,薛家庄不会再是桃源,夏篱早些被知道,总比以后被发现的好。
“我们来了。”随着小欢轻快的声音,两个人影一起出现,薛暮云迅速离座,走到小欢身边,去搀扶另一个女子。
“好了,人都到齐,我就介绍一下吧,我的妹妹小欢,大家不陌生了,这位,是夏篱姑娘,这位是落风姑娘,那位是纳兰公子,蓝月公子,本人薛公子,哈哈......”看到了夏篱,薛暮云的心情就格外的好,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开始说废话了。
“大家好,我的夏篱。”夏篱没想到要同时面对这么多人,话未说完,脸已经红透了,好在薛暮云一直握着她的手,让她没有那么的紧张。
“各位好,在下落风。”落风起身,大方的一抱拳。
夏篱的出现并没有让人感到意外,很简单,纳兰已经见过她了,蓝月根本就认为她本就是薛家的人,而落风因为听到薛暮云介绍家中只有他们兄妹两个,也就把夏篱看做他家的亲戚,或者是朋友,并不显好奇,招呼过后,分别落座,简单的寒暄中,好客的小欢尽心的照顾着两个姐姐。
薛暮云一边闲话着家常一边关注着夏篱的动静,他的表现看在了落风的眼中,惹得落风也格外的留意起夏篱来,难道这薛少爷已经心有所属了吗?会是这个叫夏篱的女子吗?看她娇羞的样子,应该不是江湖儿女,她不姓薛却住在薛家,她到底跟薛暮云什么关系?
“今天我去集市上闲逛,正好有家新开张的酒楼,我就进去一游,结果,收获真是不小。”蓝月可没有忘记下午听到的故事,正好此时大家缺少一点谈话的内容。
“新开的酒楼?我也好久没有去过集市了,酒楼叫什么名字?下次我也去逛逛。”小欢接着话茬,表现出极大的兴致。
“酒楼就叫‘燕子楼’,今天正好开张,又赶上大雨,我在里面避雨的时候,听别人讲了一个故事,不知你们有兴趣知道吗?”蓝月冲着小欢眨眨眼睛。
“燕子楼?”纳兰轻轻重复了一遍,却不知落风在听到这三个字后,脸上掠过一丝浅笑。
“哎哟,别卖关子了,说来听听嘛,我先给蓝月哥哥倒杯酒。”小欢殷勤的把酒斟满,薛暮云笑着把自己的手轻轻的覆在夏篱的手上,握紧。
“故事是说大约十年前,京城出了一个外号‘烧饼浪子’的年轻人......”蓝月把他在酒楼听到的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听到他的故事,纳兰脸上的神色凝重了起来;小欢听的很开心,不时的发出唏嘘之声;夏篱却是听的恍恍惚惚,因为薛暮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现在他似乎正在练习怎么用眼睛来跟夏篱说话;落风听的很是仔细,中间偶尔轻笑一下,听在耳中,笑声似乎冷的刺骨。
“这样就结束了吗?故事很精彩,是真的吗?那个烧饼浪子怎么会消失呢?”小欢听的意犹未尽,一连串的疑问飞了出来。
“谁知道呢?我也是初次听说,对了,纳兰兄,你该听说过吧?要说十年前,你也就是二十出头,既然行走江湖,这样的事情是不会错过的,对吧,哈哈。”蓝月望向纳兰。
说者无意,听者却是有心,蓝月的话一出口,纳兰的神色大变:“这种事情,只是市井传言,信不得。你是堂堂捕快,怎么能相信这样的消息呢?”
“可是,纳兰兄不觉的很奇怪吗?我对那个叫三忆的人很感兴趣,他起了这样的话题,却留下了疑问离开,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莫非他就是那烧饼浪子?现在想借机重出江湖?可是我却感觉那个浪子既然掳获许多女子的芳心,绝对该是个风流倜傥之人,就像暮云公子那样才对,怎么可能是一介武夫呢?”蓝月又把眼光转向了薛暮云,见他正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夏篱,不禁开玩笑的说道。
“我可不风流哦,我很专情的。”薛暮云乍听到蓝月把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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