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前,顾怜凡站在宁之行的身后看着成宛筠被手下的人头上蒙上黑布塞进车里,抬头看了看双鬓的头发有些发白的宁之行,微微的叹了口气走向另外一辆车。
车子缓缓地驶出堇色,清晨的空气的清甜,顾怜凡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享受着从车窗外扑面而来的带着些许凉意的微风,宁之行侧过头看着像个孩子一般坐在那里的顾怜凡。
顾怜凡的心情其实根本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轻松,虽然说成宛筠可以证明爸爸那些指控他的文件的都是造假的,但是白佑希那边,宁叔叔的态度似乎有些模棱两可,关于顾家和白家的恩怨越来越变得杂乱无章,确切的说,白佑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告诉自己爸爸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白家的事情,如果警方相信了成宛筠的说法,那么这件事情想必很快就会让白佑希知道,那么按照他现在的态度真的能相安无事吗?
所有的一切似乎在脑海里混成一团,根本分不出头绪来,看着窗外的双眼开始变得失神起来,所有的愁绪一股脑的全部爬上紧缩的眉头,胸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一般沉重。
“怜凡,我想知道如果你爸爸出来的话,你们父女两个有什么打算?”宁之行拧开一瓶水递给坐在那里沉思的顾怜凡,声音幽幽的问道。
顾怜凡接过水,抬起头来看着目光深邃的宁之行,无奈的摇了摇头,经过这一场大风大浪顾怜凡已然不敢去遥望未来了,她必须要小心脚下的每一步,才能确保自己真的做到万无一失,现在的境地她根本无路可退,因为身后就是万丈深渊。
“宁叔叔,我现在只想让我爸爸安全的出来,至于其他的我真的没有多想,白佑希那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毕竟顾家和白家的事情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化解了的。”
“唉……又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宁之行的摇了摇头看向窗外,看起来有些无奈。
“宁叔叔,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明明都是知道的,却为什么都要瞒着我?”顾怜凡地言语里满是不甘,现在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二十年前发生了是什么,只有自己还蒙在鼓里。
“怜凡,不是我不告诉你,这件事情真的是有很多疑点,直到现在我和你爸爸都没有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远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们原本打算既然白荣勋走了的话,事情就这样地过去吧,毕竟当时的云城才刚刚建立,你爸爸也没有精力搞清楚这些事情,没想到这件事情在二十年后竟然成为了云城的祸根。”宁之行叹了口气,语气严肃。
“白佑希有一次带我去了一个很偏僻的疗养院,说是他父亲在那经受了很多折磨,而这一切都是我爸爸干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确切的说和云城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当时云城的风头正盛,整个锦城几乎所有的财团大佬都想从云城分一杯羹,白荣勋在当时已经算很成功了,云城也是在他一手扶持下慢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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