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慢慢壮大的,现在的那个地标建筑就是由白荣勋和你爸爸一起投资建立起来的,可是之后他的就莫名的失踪了,翻遍整个锦城都是一无所获,白家几乎就是在一夜之间垮掉的,那时候的竞争激烈,周宏深当时收购了白家的产业。”
“可是,宁叔叔,白佑希又怎么能那么确定就是我爸爸做的呢?按照您的说法,周宏深不是应该嫌疑更大吗?”顾怜凡狐疑的看着宁之行。
“当时周家和白家的关系在锦城是出了名的世交,而且当时有传言周宏深收购白家的产业完全就是处于人情,完全没有商业利益可言,而你爸爸就不同了,白荣勋一死,自然就没有人过来坐享其成了,你要是白佑希,你又会怎么想呢?”
“即使如此,也不能就这样武断的认为的这件事情就是顾家的做的,白家既然当时那么庞大,有其他的人在作祟也说不定啊?”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在白荣勋的跳楼自杀之后,那间疗养院也就被废弃了,之前在里面的工作的所有人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统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宁之行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后来经过我们的调查,那间疗养院竟然都是以云城的名义建造的,而且当时云城的财务上也的确有这么一项,所以这件事就没人敢在声张,毕竟只能越抹越黑,白佑希现在抓住的可能就是这一点才处心积虑的想要报复云城。”
“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我爸爸真的没有做这件事情的话,那这个黑锅就不能让他背,我爸爸为了这件事情真的付出的东西太多了。”
“傻孩子,这件事情要是能说清楚的话何必不早点说清楚呢,况且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估计全锦城都没有几个人能记住白荣勋这个名字,白佑希心里有怨气,这怪不得他,毕竟这是一条人命。”
“所以呢,这件事情就这么莫须有的放到云城和我爸爸的头上,宁叔叔,这不公平。”
“公平不公平,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们没有和他争辩的余地,在我看来,倒不如你们父女跟我去墨西哥,这样的话,就不用再理会这些所谓的纷纷扰扰,世界上总有那么几件事情是说不清楚的,里面到底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也就只有他们之间明白,我们已然是外人了,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宁之行看着顾怜凡,手里的拿一根雪茄一直在双指间捻搓着。
“老板,到了。”坐在前面的司机踩了一脚刹车,停在一个林荫大道的路边,声音低低的对着坐在后座上的宁之行说道。
“这是哪里?”顾怜凡看了一眼车窗外,这里似乎很是眼生,不是说好的要去警局,怎么会到这里。
“这里离警局不远,我已经安排好人了,自然有人会把成宛筠送到地方,你也明白,我现在还不是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时候。”
顾怜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角的余光里看见一个女人正在向自己这边走来,转过头仔细看去,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