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公社里风流往事吧。”
“咯咯,我就知道,夏书记你也是好这一口的。”
“乡政府的院子里没小事嘛。”
“夏书记,我可不是长舌妇哦。”
“陈大妈,你这是在向领导汇报工作,是正当的反映情况。”
“咯咯,好好好,那我就当向夏书记汇报工作了。”
“陈大妈,你先给我说说周汉滨与马寡妇的事吧。”
说自己不是长舌妇的人,往往正是货真价实的长舌妇,陈大妈就是。
千家万事,说长道短,谈什么事也不如谈男女那点事来劲。
陈大妈说:“要真的细究起来,周汉滨还是个受害者呢,刚来南岙那会儿,他还是个老实孩子,可你们当领导的没事做呀,闲的时候就打打小麻将,乡邮电所马寡妇那里,就是公社这些人常去打麻将的地方,周汉滨就是在那里学会了打麻将的,不久便成了那里的常客,打了麻将还要喝酒,周汉滨酒量不高,经常喝醉,醉了就睡在乡邮电所,周汉滨和马寡妇,一个血气方刚,一个干柴烈火,一来二去的,不睡到一张床上去才怪呢。”
夏天问道:“陈大妈,你看周汉滨和马寡妇有没有可能发展为夫妻关系呢?”
摇了摇头,陈大妈说:“他们俩差距太大,怎么可能会成为一对呢?马寡妇三十多了吧,结过三次婚,现在有三个孩子,又不是国家干部,而周汉滨只有二十六岁,以前没有结过婚,再说他还城里人,正式国家干部,将来能当区长县长的人,夏书记,他们俩是不可能的。”
这倒也是,夏天点了点头,又问:“陈大妈,那郭香菱与原副书记高贵来又是什么关系呢?”
陈大妈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要问到他们两个人的故事。”
夏天兴趣盎然地说:“怎么,他俩真的有故事?”
“咯咯,岂止是有故事,还很有故事呢。”陈大妈笑道:“公社原来的宿舍安排,郭香菱与高贵来的房子是紧挨着的,他俩又有一个共同特点,星期六星期日不爱往家跑,有时候公社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这风言风语当然就来了,这风言风语一来,没有的事也变成有事喽。”
夏天好奇地说:“如此说来,郭香菱和高贵来的事是捕风捉影喽。”
陈大妈道:“以我看呢,刚开始是捕风捉影,他俩没玩真的,但后来风言风语多了,他俩的心也动了,这孤男寡女待久了,就待到床上去了。”
夏天笑着摇头道:“陈大妈,你这没有事实,还是捕风捉影啊。”
陈大妈笑道:“别人是捕风捉影,我可是有事实有证据,他俩一起滚在床上的事,我是亲眼看到过不下十次,所以他俩的事我最有发言权。”
夏天问道:“但是,你没举报过他们吧?”
陈大妈乐道:“我干吗要举报他们?他们没碍我的事,也没妨碍别人,更没破坏各自的家庭,我就当他们是在演戏呢。”
“呵呵,陈大妈啊,你比我的思想还要解放嘛。”
陈大妈忽道:“但是,夏书记,有一点我要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