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荀这样一笑,初九心有点紧,何止是心被勾走了,简直了,魂都快被勾走了。点头这种行为,完全都是无意识的回答。
看初九一点头,萧以荀勾人的眼神都暗淡了几分,她平了平心气问她:“什么曲子?”
初九说:“天空之城。”
萧以荀手指一动,就开始弹奏天空之城。初九怔了好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开始莫名其妙的傻笑,萧以荀转头看了她一眼,虽然看起来是傻了点,但笑的真好看。她刚想停下来,初九却跟着她一起弹了起来。
一曲终了,萧以荀倾着身子靠近初九问她:“你刚才笑什么?”
从相识起,初九无数次和萧以荀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可现在只要萧以荀一靠她这么近,她的心就开始跳跃,按都按不住。
初九不着痕迹往旁边挪了挪,说:“姐姐有没有听过这首歌。”问完,她就用右手逐个琴键去按,五个琴键之后,萧以荀听明白了,就不告诉你,而初九还反复的弹着,着实欢快。
萧以荀暗自叹了口气,想笑初九幼稚,可这会又笑不出来。而且初九往旁边挪了挪的幼稚小动作,能逃的过她的法眼么?
“初九。”萧以荀喊她,初九闻声回头,嗯字在嘴里绕了一圈又被萧以荀倾身一吻给咽了回去。
萧以荀那么温柔的唤她的名字,声音又娇又柔。更是带着万倾情意亲吻她,柔软的舌尖相互追逐,清浅暧昧的吻,犹如朦胧的爱情一般令人心动。
这一刻,很多心意,于朦胧中逐渐清晰起来。
“你找什么呢?”萧以荀一放开初九,就见她红着脸忙着东张西望。那畏畏缩缩的样,怎么有那么点心虚和猥琐呢?
初九说:“我在观察练习室,嗯嗯,装修的不错。”看来看去,转的眼睛疼,初九赶紧找了话题问:“姐姐,刚才那社长问你什么?”
萧以荀忍不住笑着问她:“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我知道啊,方雪刚才提过。”见萧以荀笑着等自己说,初九一顿,不好意思的说:“也就是没记住。”
萧以荀淡淡的说:“他邀我和他在迎新晚会四手联弹卡农。”这种事情自然是必须拒绝的,潘宁追的太紧,要是和他四手联弹卡农,指不定到时候八卦的新标题就是什么学姐花样作死,学妹怒领便当,什么新欢情切,旧爱陌路之流了。
萧以荀知道初九会弹吉他,上次时舞在小平台唱歌两人就一起弹过。可初九钢琴弹的这么好,对萧以荀来说绝对是意外的惊喜。就算要演奏那自然是和初九在一起,妖魔鬼怪什么的,生人勿近。
思绪百转千回,可萧以荀又记起初九的笑来,锲而不舍的问她:“你刚刚到底笑什么?”看初九还有想藏着掖着的小心思,萧以荀说:“我想听你告诉我,而不是辗转经过别人的嘴,才传到我耳朵里变成那真假难辨的谣言或绯闻。”
初九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换谁谁也不愿意吧。她笑着说:“我觉得我知道那个弹琴勾走我心魂的人是谁了。”心境再变,弹琴的技巧是变不了的。
刚才还不知道呢,这会就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萧以荀是不缺自信,可她觉得初九要指的是她,这未免有点太过自信了。
萧以荀自信但从不自负,在她的记忆里,很少来音乐社,几乎每次来都是因为学生会的事,来了也极少弹奏什么乐器。最后,萧以荀看着初九亮晶晶的眼睛,还是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问:“我?”
初九点了点头说:“去年迎新前,你没有来音乐社弹过天空之城吗?”
萧以荀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当时心情不太好,而且还弹了一半就有事离开了:“有,但当时临时有事,我并没有弹完就走了。”
初九笑了笑不说话,伸手开始弹琴,她弹到一半时又停下来起身说:“姐姐,小伙伴们在等我吃饭,我先走了。”
三零三的小朋友们平时都是各忙各的,没事才会在一起,但她们最近天天粘在一起,就是因为看萧棠不顺眼嘛,都开始无声的抱团抗议不和学姐们约饭了。
萧以荀点点头,目送初九离开,她上次就是停在这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初九走到门口才发现萧姐姐刚才锁了门,她说呢,怎么萧姐姐敢在公众场合非礼她,也不怕被来围观的人看见,敢情是早有准备。
初九一开门,顿时被惊着了,门口围了一圈人,方雪见她出来顿时明了了。方雪说她们刚才听见四手联弹就过来围观,没想到琴室门锁着。
身后又响起琴声,是萧以荀接着初九停下的曲子在弹奏。初九回头看了一眼,又对方雪点点头,说约了时舞有事要先走。
这天中午时舞她们在四食堂吃饭,刚落座就看见姐姐们一步三晃的端着饭菜挤了过来。时舞东张西望的看了看,唯独没看到小公举的身影。
见她伸着头张望,云婷说:“别看了,一早就给送走了。”
苗苗叹了口气说:“可算是走了,我都烦死那个有公主病,还一心惦记着姐姐想*的死小孩了。”现在的孩子真口怕,啥道德啊,节操啊,人伦纲常啊,全都是天边的浮云。
“*?”萧棠有这么劲爆的心思,自己会没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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