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没看出来?云婷吓了一跳,赶忙说:“那还不至于,小糖糖就是烦人了点。”
算算时间,萧棠也在s市赖了小半个月,也就开始还能天天缠着萧以荀,时间久了见萧以荀也没空搭理她,就自个儿找乐子玩去了。
“有时候确实有点烦人。”但萧棠其实是不怎么敢烦储伊和云婷的,看人下菜碟儿这种事她玩起来还是绰绰有余的,从小在萧以荀跟前长大,这么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储伊看了看她们几个,不动声色的说:“她刚高考完,所有的志愿都是s大。”
“纳尼?”霍然也郁闷了:“那以后岂不是要经常看见那张趾高气昂,唯我独尊的公举脸?”
“大概是。”想到这,萧以荀也郁闷了。萧棠整天盯着初九,只要自己和初九靠近一点,她就想宣布主权。恨不得在自己身上贴满萧棠姐姐的专属标签,她还是低估了萧棠这股死心眼的执着劲,也许是因为初九喊自己姐姐,刺激到萧棠了?谁让她有前科,从小就这德行呢。
云婷哼哼了两声说:“哎呦~,一开学就给她介绍帅哥,撺掇她挥霍青春去,乱花渐欲迷人眼,她哪还有闲工夫来咱们这玩找茬。”
这一提议立刻换来大家异口同声的赞同:“好主意。”
“那事不宜迟,今晚赶紧把喜事办了,等这喜酒一摆,洞房一入,婚床一滚,生米煮成熟饭之后,还怕什么啊。”时舞拍拍桌子,越说越抑制不住激动。
大家伙看看时舞,又看看储伊,还是觉得不对劲。时舞怒道:“我说九呢,都看我们干嘛。”
初九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的问:“关我屁事。”什么呀,就洞房花烛,滚床单……
霍然问:“你是来碾压我们智商的嘛?”整天眉来眼去,暗度陈仓,真当我们瞎啊。
初九嫌弃的撇撇嘴说:“从你和不明生物的掐架情况来看,你早就没有智商了。”
一提到许涔,霍然内伤未愈顿时败下阵来,苗苗一看,又说:“九啊,自欺欺人可不是个好习惯。”
“并没有。”我啥时候自欺欺人过?“何况吃着午餐就想晚餐是不是着急了点?”
“我们运动量大,消化快。”时舞一拍手说:“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一会回去收拾东西,宿舍住三个人才最合适。”
云婷斜一她眼说:“所以说我们宿舍的人数刚刚好。”
时舞举起手说:“我可以替补。”
“哎呀,这两天走路走多了,脚疼,腿疼,全身疼。”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初九眼睛往上一斜,嗲着嗓子,就开始不怀好意的提醒时舞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时舞瞪了初九两眼,奈何初九摇头晃脑一脸的无所谓。时舞狠狠呼出口气来,把脸凑到初九面前,用手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初九满意的点点头,觉得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一直吃饭的储伊终于放下筷子,看了她们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幼稚。”
时舞就是团火,想融化顽石有点费劲。回宿舍的时候,萧以荀问储伊:“你就没有觉到一点乐趣吗?”
储伊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有啊。”
萧以荀说:“那不就好了。”整天绷着脸,时间久了要是吓跑时舞怎么办?萧以荀才不会认为储伊对时舞一点好感都没有。
但是储伊说:“可是我觉得阿凡提调戏三娃的时候,乐趣更多。”
想起三娃,萧以荀就忍不住笑了。好像初九从前很少脸红,最近很容易就害羞脸红了。游戏里的小师父就更不容易脸红害羞了,被自己调戏的时候还不甘示弱的学会了礼尚往来呢。
储伊挑挑眉稍,说:“事实证明,最八卦的人总忽略最重要的细节。”最耐人寻味的八卦往往都藏在细枝末节中,云婷整天惦记着八卦,也不知道是心不在焉还是怎么滴,偏偏最近总抓不住重点。
云婷最近确实有智商低下的症状,莫非,这是春心荡漾了?
储伊说:“我听说你考虑和初九在迎新晚会上四手联弹。”
“要是她愿意的话,也不错。”以后回忆起来,也算个美好的事儿不是。
“你开口的话,她还会不愿意?”
“三零三的特性是什么,你还不知道?”想当初云婷说她们宿舍是s大建校百年来,最胸无大志的宿舍根本没有之一,简直就是一语道破天机。而她们几个,这都一学年过完了,半点建设性的事情都没做,确实一个比一个低调,虽然低调压根就没啥用,依然总有一大波狂蜂浪蝶正在靠近。
储伊笑笑说:“人总是会变的,不信你试试。”
“我这不正在考虑嘛。”s大每年迎新晚会是在九月底举行,庆祝完就该休国庆假了。大家都是暑假前就开始排练,迎新前一周才会确定节目表。“时间还早,不着急。”
“就快放假了,你有什么安排?”
毋庸置疑,储伊肯定会回家,从前假期萧以荀会和她一起回家。但现在储伊提出这样的疑问来,是断定自己有可能会留在s市吗?萧以荀回头看了眼初九,她正在和时舞打打闹闹,如果回家的话,算起来,有近两个月时间会见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