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兄不写了,不过在挺段天,让身边的人试着写。
“各位别学我就行!我刚才就是贪多了,你别写这么多啊,写到二百就把笔往那儿一摔,一万块到手!是吧?”
坐他上家的这位手痒了,嚷道:“来,给我一张!”
段天递过去一张,他拿起来就要写,对面儿老兄道:“哎我说庄家,你这有没有时间要求啊?要是五秒钟写一个字儿,可就热闹了啊!”
“各位,其实我想说了,但能到这玩儿的,哪个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响当当的?输的是没运气,赢的是天照应,是吧?打牌固然有技巧,但这写字要的是水平,出不得千的!”
一句话,把要慢写赚钱的道儿给堵死了
段天不由感激地看了一眼这老兄。
如果不是他的提醒,今天可能就要栽到这儿!
这记忆力是怎么了啊?这点儿问题就记不住呢?
这句话看似提醒所有人,其实是特殊提醒刚要写的这位老兄的,看来对面这位很了解要写字的这个!
这老兄顿了顿,随即笑道:“那是啊!出千者还能出去吗?我凭的是实力!”
他不慌不忙地开写了,刷刷刷,很快就写到了一百。
抽空儿得以地看看段天,又看看对面帮段天说话的那老兄,提笔接着写。
写到128的时候,他停下了。
“一百二十八,不写了!拿钱吧!”
段天毫不犹豫地数了两千八百元,又递过去一百,道:“收好了,两千九!好功夫!”
如果没有这两千九,段天的钱可能还真的就不好赚了;他这两千九一到手,立刻引起了轰动。
好几个人围了过来,纷纷嚷道:“来,给我一张!”
“给我一张!”
“我,还有我!”
……
大伙儿都把段天当成了取款机。
赌徒心理的不同,他们的结果也不一样。
有的不敢多写,超过十来个数字就停下,得到了几百块钱,并笑道:“太容易了!这简直就是提款机啊!庄家,可别跑啊!”
“放心,绝对不跑的,愿赌服输!”段天答道。
他故意不露声色,不让他们看出来自己是喜是忧。
但更多的,是贪婪带来的后果。
好几个人,眼看着写到快二百了,简单犹豫了一下接着往下写,结果很快就写错,乖乖地付出了近万块钱。
有输有赢,才是赌场存在并吸引人的关键之处;正是这个原理,大家开始喜欢上了这个赌局,结果引来了开局的大庄家。
“都停下吧!”他一句话,大家都停止了动作。
大庄家年纪不小,有五十多岁了,但眼神很犀利,眼角的皱纹告诉大家,他不是好惹的茬儿。
然后才慢悠悠地来到段天面前,先看了他一会儿,又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问道:“你赚了多少?”
段天以为他要拿出黑老大的架势来,不料却问了这么句话,把手上的钱拿起来掂了一下,摇头道:“恐怕不到一万。”
“那好,谁让你出来坐庄的啊?你可能不知道是吧?我替大家介绍一下,这个场子是我呼格楞开的,我是庄家;那么你也跑来冒充什么庄家,我怎么算?把脸贴你屁股上吗?”
段天有点儿害怕了。
越是这样说话的人,做出的事情可能就越狠,这种黑赌场,要命的事情随时可能发生,不得不防。
他慢慢把手伸进兜里握住小弩,并轻轻地打开了保险。
“老板,大家来这里又不是赌个倾家荡产,你死我活的,不就是图个乐子吗?这玩儿法越多越新颖,才越有魅力不是?我这不过是让大家玩儿得更高兴些,玩儿了这半天才万把块钱的输赢,也不大,是吧?”
“和大小有关系吗?我问的是,咱们俩谁是庄家?”
“当然您是庄家了!您说话,我就让给您是了!”段天把位置让开,示意庄家大叔过来。
“我没心思玩儿你的把戏!看在你还识趣的份儿上,老规矩,留下一半儿的钱,其余的带着出去吧!记住,这个场子你不能再来了,再来的话,呵呵,你知道的!”
段天捏了捏手里的钱,应该超过了一万,随手从中间切开,把大半儿的递过去,道:“如此多谢!各位,我就不奉陪了,告辞!”
有老板在,谁能说个啥?眼睁睁地看着段天走了。
来到外面,打台球的小青年把他拦住了;他们几个叼着烟儿,面色不屑地问道:“钱儿呢?”
段天在出来的途中早已藏起了大部分,手中仅留了一千多块,拿出来看看,给他们三个每人两百,道:“基本平分!我占了一百多的便宜!”
一个长发青年道:“留后手没?”
突然段天一皱眉,出色的听力,使他听到了隐隐约约的警笛声。
不好,这是个地下赌场,说不定就要出事儿呢!
以自己的直觉,以自己到哪里,哪里就出事儿的惯例,应该是冲着这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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