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门口有棵树,树下有一个坑,坑里有六个动物,一只猪,两个土匪,三个士兵。坑里的动物现在都头破血流,谁都没有死,谁都没有力气再折腾,包括猪。
其实,那两个土匪不是土匪。是土匪抓来冒充土匪的两个邻村村民。要是真正经历过大场面的土匪,坑里的那只猪早就被捅死了,后面掉入的三个士兵也被捅死了。
那两个人不是土匪。土匪呢?这就是李荷花的老辣之处。放走陈蛋后,李荷花带着山寨里最得力的十几个人跟着下了山,一路偷偷跟着陈蛋。进了村子,便在学堂附近隐蔽。
李荷花一早看见了吊在树上的李震海,心急如焚,就要冲过去施救。转念一想,又觉不能贸然行事,便强忍住救人的冲动,继续等待时机。正等着,一只猪掉进了陷阱。连胜利的计划完全破产。
李荷花暗自幸庆,同时也感谢那只猪作出的贡献。不一会儿,陈蛋便代替了李震海被吊在树上。李荷花全都看在眼里,命令路上抓的两个村民上前去救假的李震海。村民迫于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上。掉进陷阱后,士兵围拢上去,真正的土匪从后面围上来,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三个士兵。
连胜利转移李震海的路线完全被李荷花掌握。李荷花一声令下,十几个实力强干荷枪实弹的土匪蜂拥而上,没两下就解决了看守在门口的士兵,直接杀入地下室。
防守最后一道防线的士兵见形势不妙,急忙去报连胜利。连胜利完全没想到李荷花竟然能杀进地下室,吓得手脚慌乱,匆匆忙忙从地下室的后门逃跑。李荷花冲进地下室时,已经不见了连胜利。
李荷花喝令手下去追。李震海道:“免追了。毕竟都是自家人,留给他一条活路。”
李荷花道:“你给他活路走,他以后恐怕得给你死路走啊。”
李震海道:“他一个小连长,丢了枪丢了人,就算是回到部队也会被枪毙,有什么可怕的?”李荷花不与李震海争论,三两下松开李震海,二人紧紧相拥,好不甜蜜。土匪们见状,纷纷退出地下室,把空间留给二人。
李震海抱着李荷花,深情道:“你傻啊,一个女人家也敢来这里冒险?”
李荷花抱怨道:“跟你说话你不听,才会弄成这样。再说了,我能不管你吗?你要是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李震海愧疚难当,叹道:“这次是我不好,以后一定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李荷花道:“别傻了。你是一家之主,更是一寨之主,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还是跟以前一样,什么都还是你说了算。我毕竟只是个女人,没了你就没了主心骨。”
李震海感动不已,死死搂住李荷花,动情道:“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李荷花挣脱出来,正色道:“好了,我们赶紧走吧。一会儿村民就会围过来,到时候就麻烦了。”
李震海冷笑道:“麻烦什么啊?连胜利我都不怕,害怕村民?”
李荷花道:“话不能这么说。要是我阿爹阿娘和你阿爹阿娘来了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也会损了他们的颜面。还是赶紧走吧。”
李震海听从李荷花的话,急急忙忙撤出地下室,领着队伍直奔山寨。几个土匪路过树下大坑时,看了看坑里挣扎着的人和猪,把边上的土尽都推进去,活埋了。陈蛋被吊在树上,没人去救。只等到天光时,村民才陆续围过来。陈蛋还活着,坑里的人和猪都死了。
连胜利从地下室逃出来后,从交界宫后的一条小路往南江县跑。跑了几里路,见身后没有追兵,才停下来喘气。
随行只有一个士兵,就是刚才通风报信的那位,叫做林武义,二十岁出头,头脑精灵,处事灵活,很得连胜利欢心。
连胜利这会儿完全失去了主意,虽然没有沦为阶下囚,但却遭受到了他上任以来最大的一次打击,基本上全军覆没。连胜利坐在石头上低头不语,唉声叹气。
林武义无官一身轻,想得更加明白,劝道:“连长,现在这样的情况,咱们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连胜利急道:“什么路,快说。”
林武义道:“去搬救兵。咱们来的时候,张营长不是说了嘛,完成任务后在南江县汇合。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也要及时通知他。”
连胜利迟疑道:“现在落到这般田地,任务还没开始动手,好意思去见张营长?”
林武义道:“不好意思也得去啊。不然眼下要怎么办?我们两个人两把枪,能打得过那一帮强悍的土匪吗?”
连胜利垂头丧气,不停唉声叹气,思索良久才道:“走,找张营长去。”
二人进了南江县,很快找到部队驻扎所在,向张营长老老实实交代了在石头村发生的事。张营长听完,怒不可遏,大骂连胜利领军无方,喝令左右把他拿了关进大牢闭门思过。连胜利懊悔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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