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烫人的呼吸吹拂在她雪白的颈湾处,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还害什么臊,我们之间……”煽情的话随着他唇瓣落下,红晕燃红她的周身。
他用力揉戳,满意她的柔软在他掌中涨大坚硬,强壮的大腿蛮横挤入她虚软的腿间。羞人的姿势让她娇嚷,仿佛又刺又麻的小蚂蚁在她腹部爬来爬去,试图瘫痪她的理智。
她慌乱又无措,想并拢双腿却抵不过他强大的力量。
“赫赫,别怕。”他亲昵低语,指尖马上要越过警戒线往下。
“德谦!”她尖叫,粗喘大气握住他的魔掌:“我……我今天……身子不方便……”
说完,再抬不起头来,简直羞死人了。
他怔然一下,规规矩矩收回手来,微笑着把她抱在怀里。
手是规矩了,嘴可不规矩:“你这坏东西,把我浪起火来,自己又不行。”
“你可真是……”百无禁忌,什么都敢说。
她羞得无地自容,被轻薄了却还恼怒不起来。
盛夏黄昏,吩咐佣人把饭桌摆到院子,炒几盘河鲜,摆一壶竹叶青,就着清风朗月可痛饮几杯。
奶妈把君君抱过来,小家伙可喜欢这里。这里的宅子不仅比疙瘩楼的家大多了,这里还养了许多小动物,天上飞的、地下跑的、草里蹦的、水里游的全部有。光鸟就有梧桐、老西儿、交嘴、燕雀儿、金翅儿、太平鸟等,还养了几匹伊犁马和德国黑背、藏獒、蝴蝶犬、松狮犬,简直宛如一个动物园。
孩子如何不喜欢,天天骑人肩膀去看动物去,欢快极了。
君君看见一赫和袁克放,立即撇开奶妈伸手要他们抱。
佣人们是懂眼色的,袁克放能把人带到这里,就证明他对待一赫和这个孩子是有打算和安排的。
所有人都听见看见他不只一次抱着君君,说:“君君,叫爸爸。”
还用说别的,君君便是小少爷,确定无疑了。
而且君君圆头大眼,憨态可掬,见过他的人无不言词肯定,这绝对是德谦的儿子啊,那眉毛、眼睛和他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况且,他对孩子还那么疼爱和上心。
有了看重的儿子,一赫的身份自然母凭子贵,格外不同。
有时两人私语,袁克放戏称她为:“MmeRose。”
MmeRose是什么?
耳朵尖的马上去询问,问了一大圈才知道。
喔,原来是法语的玫瑰夫人!
爱追潮流的年轻人,洋腔洋调的跟着背后学起来。
美丽的玫瑰夫人迷住了袁七爷的心,堂堂工商总长已经是MmeRose的入幕之宾。
有人传玫瑰夫人是法国人的、有人传玫瑰夫人是江南名妓、还有人传她非她,乃是唱花旦的反串,是兔儿爷!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玫瑰夫人、MmeRose慢慢地到最后倒取代了一赫本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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