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换地容易,改他的心意则难。
“事到如今,你还护着他,你看看今天的报纸,看看上面的东西!”袁父把报纸拍在桌上“噼噼”作响,暴跳如雷。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好事喜欢挖人隐私的人为了满足大家的好奇心而去猎奇。无事还要掀起三分浪来,何况还有事。虽然袁家要求对沈一赫的事情必须三缄其口,可抵挡不住接二连三的追问。
不仅有人专程去沈一赫的故乡吴门县了解情况,还顺藤摸瓜去上海,到北平。把她的事情翻个底朝天。
玫瑰夫人、Mmerose、情人、荡,妇……
沈一赫、袁克放、余冰臣……
两男一女……
神通广大的记者居然找到袁克放和沈一赫在上海市政登记结婚的存档,一时间报纸上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整体贬多于褒。这样的神秘更引起大家的兴趣。日日夜夜都有记者想要采访他们。
好几次袁父都被记者堵住追问:“沈一赫究竟是不是他儿媳?”
袁父气得暴怒,绝对不能忍受儿媳是招人非议的女子。
“爸爸,你放我出去,我会解释一切。”袁克放哀求着父亲,希望能给他和一赫一条生路。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说来说去只会越描越黑!”袁父吹胡子瞪眼,就是不同意,“来人,给我看住七少爷,他要是跑了,我剁了你们喂狗!”
“是。”
两父子斗法,熬病的是两头为难的郑夫人。
同样,吴门县的余冰臣日头也不好过,他万万没想到记者们会把往事全翻出来。当年一赫被休下堂、抱病而去是大家皆知的事实,也是他极力要隐瞒和遮盖的过去。
不停的有记者上门要采访他、采访一赫。他以一赫抱恙推托了,可托不是长久之道。
记者多是滑头鬼不好打发又不能得罪,余冰臣刚送走一批,忙得焦头烂额,刚坐在竹椅子上想休息一下。
玥莹适时像幽灵一样出现,“看吧,为了一个谎言你要准备千千万万和谎言。”
余冰臣疲倦的说:“小孩子懂什么。”
“别看不起小孩子,你不也是从小孩子长老的吗?你小时候被大人教训的时候不也哭鼻子发誓,将来长一定不做讨厌的人吗?结果现在全忘了。”
“胡说。”玥莹的话让余冰臣好气又好笑:“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的事?
玥莹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我就是知道。”
她滑稽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玥莹鬼精鬼灵,仗着自己是沈一赫的徒弟,连余冰臣也礼让她三分。她胆量大得惊人,把余冰臣的私人印鉴都偷出来,在一赫的休书上“嘣”地用力盖上红印。
她在余冰臣的书房溜达一圈,就把他藏着的报纸全塞衣服底下,大摇大摆拿去给沈老师看。
一赫急急看完报纸,又羞又愧,气得发颤。她是最自尊自爱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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