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按在粗大的树干之上,胸前白嫩的皮肤摩擦着粗燥的树皮,连同颈后被蛮力拉扯出来的伤口一起火辣辣的发疼。
厉丰年在我身后急促的喘息着,灼烫的鼻息和湿热的舌尖,一起游离在我的伤口之上。
周遭一片静谧,连别墅里的喧哗之声都听不到,只剩下被夜风吹动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在如此冷清中,厉丰年的声音阴沉。
他质问着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谁带你来的?”
“是唐经理,唐经理说他晚上要参加一个宴会,缺一个女伴,问我愿不愿陪他一起来。”内心惊恐的焦灼着,我连说话的语速都加快了。
“唐瑞?”厉丰年亲吻我的动作停了停,有些迟疑的问着我。
“嗯嗯,就是他。”我忙不迭的晃动着脑袋。
我还以为唐瑞在厉丰年心里的位置不一般,他说不定就会这样平息怒火,然后放了我。可是我这样的猜测太可笑了,像厉丰年这样狂傲的男人,怎么可能有人会动摇他的想法。
厉丰年从身后伸手过来抓住了我平口礼服的衣襟,时间短的我根本来不及惊呼,他用力的往下一扯,还一面说着:“他叫你来,你就来?是不是小姐做久了,改不了勾/引男人的习惯!”
……
刚才就算被拉扯出伤口,我都没有哭,却在这一刻红了眼眶。
这里是霍家的别墅,除了眼前的这个大树,周围没有任何的遮蔽物,不远处的别墅里是攒动的人群,随时有人可能往这边走过来,我却在这样一个四处透风的地方,被厉丰年扒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身体上的疼痛并不算什么,更令我心酸的是尊严的践踏。
“我没有勾/引他,我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也不是水性杨花的性格,我真的没有勾/引他。唐经理是我的上司,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而已。”我被唐瑞的胁迫的理由是绝对不能说的,我发急的寻找的合理的解释,必须在被人看到如此的窘况之前,先安抚住已经暴/乱的厉丰年。
“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呵呵,我记得你这张嘴可牙尖嘴利的狠,当初就不只拒绝我了一次。怎么落到唐瑞身上,你就说不出话来了?”厉丰年的手指沿着我的双/峰之间的空隙往上,划过我的锁骨,脖子,下巴,直到我发颤的双唇,他才停下来。
“是……是……是因为我的虚荣心!你知道我出身不好,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上流社会的宴会,所以唐经理说的提议,我心动了。我知道我不该有非分之想,可是我喜欢你,就算不能跟你站在一起,我也想知道你跟沈小姐平时是怎么在一起的。”我的说辞,几乎是慌张之下东拼西凑出来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多么的荒诞。
我绝望的闭起了双眼,眼泪无助的从眼睑滑落,如果依旧无法得到厉丰年的释怀,我只能承受最坏的结果。
而在这一刻,风好似停了,连厉丰年欺辱我的举动,也停了下来。
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微微侧头看向身后的厉丰年,他的神色依旧冷峻,但是刚才的那一股漫天的狂怒之气,仿佛已经渐渐散去。
他的指腹滑动在我的唇瓣上,说:“再说一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刚才说的话……我根本紧张地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我的双眼里是一片茫然。
“把你喜欢我,再说一遍。”这一次,厉丰年明确的告诉了我是哪一句话。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激动的双手抱住了厉丰年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
我一边哭,一边疯狂的说着“我喜欢你”,不只是一遍,就算让我再说多少遍都没关系。
此时的我,像是在大海上漂泊的船只终于找到了避风的港湾,他是我的风暴,也给我温暖。
挂在天上的明月,缓慢的移动着它的位置,原本落下的树荫,也随之改变了方向,衣衫不整的我和被我紧紧抱住的厉丰年,就这样暴露的淡黄的月色之中。
或许是缠绵的月光温柔了厉丰年的嘴角,如果我在这时抬头,就能看到他脸上如月光一样明媚的笑容。
面对我的眼泪,厉丰年说,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
他让我靠着树干站着……然后借着月光,一寸一寸的扫视过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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