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平常陈总是个很稳重的人,只要我不乐意做的,他一定不会逼我。
但今天,他却很反常,直接将我推倒在沙发上,重重的压着我,他极力的想要扒开我两只脚,我使劲夹着,我求道,“陈总,在这里不行的。”
但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嘴中一直喊着爱我,他上身与我紧贴,就是不断落下的吻也越来越深,一下下的如同针扎一样疼,我轻喊着,他却不松口。
左手在我腰上,后背上下摸着,手心的烫让我身子不经意的打颤,我双手被他压制在身下,力气抵不过他,我只能任由他摆弄。
他没有可乘之机,面色上好像有点温怒了。
他说,“张开!”
我感觉眼眶都有点湿了,我有点抽泣,“别在这里好不好。”
人啊,真的是贱,以前其他客人凶我,要占有我的时候,我还不是乖乖的听话,但陈总平日里对我真的太好了,我才有胆子去反抗他吧。
当时就是觉得很委屈,其实我不愿意在这里做那种事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何煜,只要想到何煜说不定还在门口,或者随时会进来,我就很难接受。
尽管他知道我是小姐,但我就是不想让他看到我是如何服务客人的。
我还抱着一丝侥幸,想在何煜心里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我也说不清对他究竟是什么情愫,只是这会在和陈总缠绵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竟然全部都是何煜。
陈总有点不耐烦了,第一次听他说脏话,他眼中的怒意一点点升高,盯着我,语气冰冷又狠戾,“是不是平常对你太好了!给我把腿张开,再说最后一遍。”
我委屈的落下泪,咬着唇直摇头。
如果今天何煜没有出现的话,我会配合陈总的,但现在,我真的做不到,他看着我哭,就那么直勾勾盯着我看,沉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我也害怕,毕竟他是个男人,更是我的客人,要是惹急他,真打了我,我也只能认命。
“唉。”许久后,他终于叹气,然后从我身上下来了。
我还愣神了好几秒,我坐在他旁边,小心的整理着衣服和乱掉的头发,他却一直在闷声的抽烟,一根接一根。
我总感觉陈总是遇到事情了,于是我问道,“陈总,您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他默不吱声,但却点了头。
身份卑微如我,就算知道他有难处,我也压根帮不上忙,只能静静的坐在他身边陪着,他猛吸了一口烟,突然开口道,“小然,我对你怎么样?”
“陈总待我很好。”我如实的回答。
他却突然笑了,“好个屁!我们也不过是利益关系,我给你钱,你给我摸。”
话糙理不糙,若是隔一般人,肯定觉得这话臊的慌,可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事实。
他又接着说,“小然,看在咱们这么久的份上,帮我个忙吧。”
那天晚上我和陈总聊了很久,他酒也慢慢醒了,倒也是稀奇,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没有做任何暧昧的事情,只有抽烟、说话。
有时候我甚至都觉得我要不是小姐该多好,或许我还能和陈总真的有段情缘。
之前也说了,陈总是做物流生意的,常年在外跑车送货,这次他确实是摊上事了,在半夜开车时,算是有点疲劳驾驶那样,反正最后把人撞了。
赔钱倒是好说,几十万的他不在话下,但他撞的偏偏还是个公务员,公务员的家里也都是在政府单位上班,秉着一股子视金钱为粪土的理念,非要和陈总杠上官司。
陈总私下去商讨过很多次,钱也从30万加价到70万,况且撞的那人还没死,只是骨折,医药费陈总也是全包,但那一家子就是不肯放过陈总。
估计也是爱面子,公务员那家子找了个很厉害的律师,在我们枝江都是数一数二的,据说他打输的官司至今只有一个,那就是离婚案,他和他媳妇的离婚案,最后那律师净身出户。
陈总说,公务员一家是想让他进局子,他们觉得撞了人就该关监狱,哪怕给多少钱都不行!
可他进监狱无所谓,他还有女儿陈馨要照顾,所以这才想到了我。
至于让我帮忙做的事,我是个小姐,除了陪人去酒店还能做什么?
他虽然说得隐晦,不过我也听出了大概,他的计划是让我勾搭到律师,骗他去酒店,然后拍下和他去酒店的照片,事后威胁他,让他不要出面帮忙打这场官司。
陈总说,只要薛峰不参与官司,他就有把握赢。
随后他把薛峰的名片给了我,更承诺事情如果办成,他会给我一万块,我承认,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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