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朝段青茗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段青茗就带着宁嬷嬷和秋宁,朝着门外走去。
身后,传来段正威严的声音:“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子的哭诉,有一声没有一声地传来,大抵是说他如何被人用银子引诱,又是如何诬陷张姨娘之类!
段青茗没有停步,只是快步走了出去——刘蓉,既然,你得了病还不知道收敛,那么,接下来的一个,就轮到你。
刚刚走出院门的时候,月葭迎了上来,朝段青茗施了个礼:“小姐,薛小姐来了。”
薛府一共有三位小姐,可是,只有其中的一位,才会不时地来找段青茗,并关心段青茗。所以,段青茗院子里的丫头都是知道的,只要一说薛小姐来了,就是指薛凝兰。
段青茗一听,立时面露喜色:“薛姐姐来了么?有没有请到院子里去?”
月葭一听,立即笑了起来:“小姐的贵客,我们怎么敢怠慢呢?您尽管放心好了,这薛小姐现在正坐在您的屋子里喝茶呢!”
段青茗听了,伸出指尖,朝月葭的额头用力点了一下,笑嗔道:“你这个鬼丫头!”
月葭笑着躲闪开了,段青茗迈开步子,快步朝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段青茗的身后,有一对深思的眸子,正望着她忽然迅速起来的身影,眸光闪烁之下,带着令人惊心的幽暗光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薛凝兰几乎是跟着段青茗的步伐来到段府的。
今日,原本是薛老太爷的芒寿之宴,段正和段青茗中途离席,神色凝重,薛凝兰看在眼里,待芒寿之宴一结束,就直奔段府而来了。
段青茗之于薛凝兰的意义和其他人不同。既是挚友,又是姐妹。所以,薛凝兰心里掂记段青茗,生怕她有什么事发生。
段青茗回得屋里来,看到薛凝兰正一边喝着茶,正一边和伤还没有完全好的夏草儿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什么。
看到段青茗回来,薛凝兰一把拉住她,将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个遍,然后,才轻轻地吁了口气:“还好,头发都没少一根。”
段青茗一听,立时啼笑皆非:“你跑来找我,就是为了看我有没有少一根头发?”
薛凝兰“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要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何?”
段青茗扬了扬眉:“我以为,你最起码会告诉我,你是在担心我。”
薛凝兰眼珠儿一转:“你这人,又狡猾又黑心,我才不担心你呢……”
段青茗一听,立时咬牙道:“好好,我既然又黑心,又狡猾,下次若有什么事的时候,你别来找我哭。”
段青茗一边说,一边去挠薛凝兰的痒痒,吓得对方连忙一边躲闪,一边求饶。看到薛凝兰笑得说不出话来,段青茗这才放过了她,恨恨地说道:“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薛凝兰连忙作求饶状:“好,好,我没良心,这总成了吧?”
段青茗绷住的脸,终于放松下来,她白了薛凝兰一眼:“这样就想我放过你……哼哼,做梦吧你……”
……
假装生气,终究是暂时的。两个人很快地坐在一起,开始聊起天来。聊的,都是这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
薛凝兰坐在段青茗的床上,在和段青茗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儿:“青茗,你还记得不?上一次,三姨娘受的伤,现在,父亲问遍了太医,全都束手无策,她的脸,是好不了了!”
薛凝兰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情绪,只有说不出的悲凉,以及悲哀!
三姨娘固然之可恶,可曾经是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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