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世子啊!”
她来到近前一把将桓熙扶起来,恶狠狠的看着桓霆,“为了一个野种你竟然这样对熙儿,他哪点不好,这么多年你要这么对我们母子!”
南康郡主越说越气,恨不得把多年的怨恨一下子都哭出来,明明她才是桓霆的正妻,他却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过,就连她的儿子也不受待见,到现在了还在兵部熬日子。
那个来历不明的桓璇呢,年纪轻轻就手握桓家的重兵,还掌握着永州统帅的位置,桓霆这分明就是把他当世子在培养。
桓霆将茶盏放下,踱步到他们面前,对着桓熙冷冷开口:“好好记住今天,你身上的所有权势,所有威风,都是我给你你才有的,若你还想在我死后得到更多,就该知道什么是忍耐。”
“为什么?”
身侧的手指一根根收紧成拳,桓熙还是不甘心的问出口,为什么父亲会这样偏心那个人,身为嫡子,他从小才华出众,武艺也是上乘。
但是他却一次上场立功的机会都没有,反而是那个人才回来几年就声名显赫,明明他样样不如自己
隐藏在黑暗里的桓霆闭了闭眼睛,“你将自己手中所有的好牌都打得稀巴烂,在成为驸马这条路上已经失去了先机。”
南康郡主眼睛睁得老大,怎么会,“你什么意思!除了熙儿,难道桓家还有谁有资格娶公主!你不会是想让那个庶子”
“是他自己不争气!你以为公主的婚事是让我们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的吗,将军府不过是给了你这个机会,选谁是富阳公主的自由。”
成不成为驸马他根本不在乎,他就是看不惯桓璇,“你以为我稀罕任你们摆布吗?既然他喜欢,就什么都给他好了!”
桓霆不再说话,这个儿子太让自己失望了。
在马车上,君郦雪打开谢雯给的那封信,慕容若说的封先生她一直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离开梁国前的那块令牌还一直放着,现在封先生主动联系她,莫非是有什么要紧事。
信上只提到了一个地方,“筑城矿场?”
君郦雪抬头想了想,长宁确实有几个大型矿场,大多分布在边境上,有什么奇怪吗?
继续往下看,她却察觉到一丝不对,筑城矿场这些年人员来往频繁,竟然还有梁国人。
把信扔进车壁的灯笼中,看来得抽空去查查这个矿场。
过完年节,郦雪就收到了大将军府的请柬,说是将军夫人作寿办了小宴,邀请京中贵女去,送帖子的小厮还特意对郦雪说将军夫人一直念着她,要她一定要去赴宴呢。
郦雪浅笑,这个将军夫人邵芸香,好像是某个异姓王爷的女儿,据说很有几分能力。
不过她不太记得和这位将军夫人有什么交集,挂念她?渍渍渍,可真会扯。
现在她必须对将军府做出亲善的样子,偶尔做戏还是要有的,“告诉夫人,富阳明天一定到。”
那小厮得了话,欢天喜地的行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