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瑾给君临处理完伤口,就赶紧跑出了客栈。
君临知道凤瑾还在气恼,便也没有拦着。
苏恪整理着医药箱对君临说道:“这面具挺酷的。”
君临取下了面具放在了桌上:“集市上买的”
莫弦:“”
苏恪:“那你脸上这疤?”
君临摸了摸脸上的疤:“自己贴的”
莫弦:“”
苏恪道:“也挺酷的。”想了想问道:“你既然带着面具,为何又贴上一道疤?”
“万一不小心弄掉了面具,她应该也认不出来。”
苏恪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多此一举。”
莫弦拍了拍苏恪的脑袋瓜子:“无理!”
“本来就是,一条丑陋的疤哪里遮挡得住他世间无二的脸。”
这回换莫弦翻了个白眼,当年莫弦就认为君临男生女相,肯定不会有世人相传的那么厉害,一直认为那都是虚言,便主动跑到江陵去找君临比试,结果被君临打地满地找牙。
苏恪看着桌上的面具,十分感兴趣:“二公子,为何要戴上面具?”
君临答:“刚恢复灵力,不想她多问。”
“她难道没发现?”苏恪挠了挠脑袋心想这死丫头不至于这么蠢吧?
君临道:“应该有所怀疑,但没有确定”
“你的声音,你使的剑招都太明显了凤姑娘怎会?”莫弦实在不解,君临一出手,他便知晓了他的身份
“因为我在她面前表现的有些不一样,所以她应该没有发现是我”
苏恪问:“怎么个不一样法?”
君临想了想:“大概是说话的语气”
莫弦点了点头,也感觉出了差异:“你现在说话的句子是比之前长了点,也有了点温度。”
苏恪:“”
好像是有点道理,毕竟传闻中君临就是特别冷漠,不爱说话,能说一个字绝不回两个字,能用一个词语回答,绝对不会连成一个句子现在君临说话都一段一段的,任谁也不会觉得他是君临啊。
苏恪四下望着,没找到凤瑾地身影:“凤瑾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她怎么躲着你?”
“哎”
君临叹了口气,把刚才在楼上发生的事,陈诉了一遍。
虽然他用词简单,语气平和,但苏恪和莫弦都能联想到刚才那跌宕起伏妙趣横生的画面
二人回味了好久
“哈哈哈哈”苏恪大笑了起来。
就连莫弦也笑了。
君临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接下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男女之事,他根本理不清也弄不明啊,刚开始以随景身份接触凤瑾的时候,说的那些轻挑地话都是从画本子上学的,反复练习了几次才能随意说出口刚才又发生了那档子事,他在考虑是不是要回江陵躲躲
“你去找找凤姑娘,夜深了,莫在外面遇到危险才是。”
苏恪一副傲娇地小表情:“你就不怕我遇到危险?”
“听话”
君临听着莫弦这话,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情形完全不在他的认知范围内。
苏恪又扭捏了半天还是走出了客栈。
君临道:“喝酒吗?”
莫弦问:“哪里喝?”
君临答:“房顶。”
君临从墙上抱了两坛酒下来,递给了莫弦,莫弦接过酒,眉角抽了抽,心想:君临之前不是从不喝酒的吗?后来一想便明白了,原是情字扰人啊。
君临在账台上放下了银子,便和莫弦躺到房顶上
两人,两把剑,两坛酒难得的轻松时光。
莫弦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君临反问:“哪一方面。”
莫弦浅笑:“两个方面,随便你先说哪一个。”
君临沉默了片刻:“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像不论哪个方面都不允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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