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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我们院的职工停车场静悄悄的,会只有你们两个。”
傅听夏有点感动地道:“谢谢你了,方海。”
“有什么好谢的,当初我问你跟季景天关系的时候,你也没隐瞒就告诉我了。
我知道你把我当朋友,你知道我虽然卖了你这么多秘密,但不会真得做伤害朋友的事情。
那我不要表现地像个真正的朋友吗?”
傅听夏轻笑了一下,两人在四合院的‘门’口停了下来,方海道:“房间已经替你收拾过了,咱们心内的人一起过来打扫的,鲁教授还替你换了新的‘床’褥。”
“教授他们还好吗?”
“燕津最好过的人就要属他了,连周院长也比不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搭上宏天医疗,他参股的那个厂子外包了人家好多活,发财发得都成款爷了。
每周末都请我们全科室去吃烤全羊,雷打不动。”
方海笑道,“把其它科室的人羡慕得只恨不得倒退回几年前,投在我们心内的‘门’下。”
傅听夏笑着打开了四合院的‘门’,发现院内好多地方都被修缮过了,尤其是树下那个石桌,已经整治一新,不禁道:“你们也太客气了,连房子都给我修好了,这些等我回‘弄’就好了。”
“没有啊,我们来的时候就修好,可能是许教授他们‘弄’的吧。”
方海说着就帮傅听夏把东西拎进了房子。
方海可能想到傅听夏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会有些疲惫,所以很快就走了,但其实傅听夏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他闭上眼仿佛就能看见那些画面,季景天压着他,乌黑的湿发搭在他饱满的额头,水珠沿着他‘挺’直鼻梁滑下,滴落到在傅听夏的脖颈处。
“我爱你,听夏。”
他看着他的双眼说道。
傅听夏翻了个身,将头埋在枕头里,新棉絮有股阳光的味道,有那么一二分类似季景天身上的味道。
第二天早上,傅听夏很早就起来了,在燕津医院‘门’外等到了八点半之后,才快步绕进了停车场。
他等了大约有一刻钟,果然有一辆车子开进来了,速度很快,傅听夏觉得自己的心也开始像奔驰的汽车一样越跳越快。
车‘门’打开了,季景天从车上下来了,黑‘色’的便装西服,白‘色’的衬衣,衬着乌黑的短发与‘挺’直的双眉,眉清目正,他已经彻底褪去了少年的稚气,变得更加轮廓分明,完完全全跟傅听夏的记忆重合了。
他手里拿着咖啡杯,朝着傅听夏走来。
傅听夏觉得自己心跳得他都能听得见声音,他打好了很多腹稿,竟然在这一刻一句也派不上用场。
“景天,我……”
季景天跟没看见他似的,快步从他身边经过,只在心里想:“你又长高了,听夏。”
傅听夏连一句话都没说完整,季景天已经从他身边走过了,傅听夏低了一会儿头,才轻地道:“我回来了。”
他慢慢转回医院前厅,方海已经在那里探头探脑,看见他过来,连忙凑过来小声道:“看见季景天了?”
傅听夏点了点头,方海轻声道:“这么快……那就是他没搭理你喽,那怎么办?”
“等他气消一点,再找机会吧。”
他们没能说多少话,就有人迎出来了,周顾一马当先握住了傅听夏的手道:“听夏,怎么不多休息两天。”
傅听夏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不都是跟你商量好的吗,他转眼便看见了旁边的记者镁光灯闪了闪也就了然了。
他就算心情不愉快也不得不挤出愉快的笑容,好在周顾多少还是有点了解傅听夏,没真搞个什么红毯记者招待会什么的,只是‘弄’了全院的茶话会,显得即亲密又重视,还恰到好处地体现了一把燕津融洽的工作环境,与人文的领导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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