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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院的医师们都排着班去茶话会点了个卯,连许一夫都‘露’面了,唯独季景天没到,这到了中午八卦就出来了。
“季医师好像跟傅医师是不是关系不好?”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们当年都是拜在许一夫‘门’下的,你想啊,当年啊,心内是给心外打杂的呀,傅听夏放着心外不呆,转心内来,那不就是给季景天挤兑出来的吗?”
“说得是啊,我去的茶话会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个杯子,傅医师马上伸手替我扶了一把,他一看就是那种知书达礼,不太会跟人争的人,跟他比起来,季医师好像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人也冷傲多了。”
“那当然,你要看季景天的背景。”
说闲话的人走了,隔着一边洗饭盒的阿轻慢条斯理地道:“是啊,谁能想到一知书达礼的好学生愣是把一高冷的季景天整得二个月剩了十斤,差点没看‘精’神科医师。”
旁边的阿笨道:“景天自己就没错吗?方连云回来,他干嘛不避嫌?”
“你这话讲不讲理啊,方连云跟季景天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就算当不了情人,也总是哥们吧,凭什么不让人见面哪。”
阿笨嗤笑:“青梅竹马,还初恋哪!
方连云是什么人啊,他能叫傅听夏呕上二升血,还要把它咽回肚里去。
景天要是当初一心一意,他就不该跟方连云有丝毫瓜葛,他为什么装得好像跟方连云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因为他不想跟方连云撕破脸皮,他还留恋过去的那段感情,他就是心里有动摇。
闻君有两意,与君双决绝。
我认为傅听夏就是这意思,你想不明白,就给你够够的时间叫你想个明白,合则合,不合则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叫我,我也这么干!”
阿轻抬起了头道:“你怎么站傅听夏那边?”
“我站公正的立场。”
“你站公正的立场已经够奇怪了,可是你这话明明就是偏着傅听夏。”
阿轻指着他道,“啊,我说呢,我以前就觉得纳闷,你一麻醉师干嘛总是来看一心内医师动手术,你该不是……”
阿笨急了,反指着阿轻道:“你为了拉公正人士下水,居然连这种龌龊的脏水都敢往我身上泼!”
“你们俩吵够了吧!”
突然有人冷冷地‘插’了句嘴。
阿轻跟阿笨见季景天‘阴’沉着脸站一边,两人都吓了一跳,阿轻干笑了一声道:“那个,景天……”
季景天从来不在食堂吃饭,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破天荒会在食堂里吃饭,大概是不想在隔壁的饭店碰上招待傅听夏的那帮人。
阿轻顿时觉得牙都酸,季景天把饭盒丢进了垃圾桶,转身就走了,阿笨在背后无力地举着手道:“景,景天,你听我解释……”
吃过了饭,傅听夏好不容易摆脱了人,在楼道上转了一圈,朝着三楼的心外科走去。
“许教授在这间办公室吗?”
傅听夏敲了敲‘门’。
房里是个小实习医师,看见傅听夏立即双眼都放出了光,道:“你是傅医师吧?”
“啊,对。”
“我姓木,叫木逢‘春’,京都医大的,其实我跟你是一个入学考试试场的。”
木逢‘春’伸出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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